不是攀上高枝了,还是皇亲国戚呢。她儿子许知业上次院试名落孙山,正愁没有门路,若能攀上这层关系……周红娘眼珠滴溜溜一转,心思活络起来。
咳咳,干笑了两声,不肯放弃,干巴巴地搓着手,“许二你看你,怎么说这话?娇月可是咱们许家明媒正娶的媳妇,说来,当年大伯娘我可没少出力,就这层关系……”
“我是女子。”许知予打断她,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威压,“按你们的说法,我和娇月这亲,本就名不正言不顺,谈何沾光?”
周红娘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眼珠一转又子怎么了?我可重来没说啥,你和娇月可是拜过天地,成亲三年多的正经夫妻!是女相悦,谁敢乱嚼舌根子,我周红娘第一个撕烂他的嘴的村民瞪眼睛,“你们说是不是?”
村民们忙不迭点头,嘴
“不浸猪笼了?”
呃,个个眼神都不敢乱瞟—来的那些带刀侍卫,那气势,可不是村里的地痞能比的。谁还敢啊。
周红娘打着哈哈,一边说,一边套近乎,目光扫过娇月亲昵挽着许,捂嘴抿笑。
许知予懒得再理,拉着娇月就往院里走。
周红娘还在后面追喊:“许二!娇月!今后有啥事儿尽管找大伯娘,知业也能搭把手的!”
娇月回头看了一眼,轻轻叹了口气。那趋炎附势的嘴脸,让她心里发堵,却又说不出什么来。
许知予嘭地一声关上房门!
“别往心里去。”许知予捏了捏她的手,“往后咱们过自己的日子,谁也碍不着。”
娇月点点头,靠在她肩上轻嗯了一声。
离别的伤感混着人情冷暖,像团乱麻缠在娇月的心头,却被身边人的体温熨帖得渐渐舒展。
只要官人在,自己什么都不在乎。
进院的同时,许知予在门口挂上了停诊牌,盼望许久的二人世界她可不想被人打扰。
呼,许知予将被子搬回主卧,然后又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
哎呀,不容易。
小院在喧嚣过后,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两人同心协力收拾一番,刚才的离愁也渐渐沉淀了下来。
时间尚早,想着好长时间没好好泡泡澡了,刚才收拾又一身汗,许知予特地烧了两大锅热水,今天得好好洗洗。
这些许知予都不让娇月动手,她拎着木桶往浴桶里添热水,来来回回好几趟。
等到差不多大半桶,她伸出指尖试了试水温,可刚触到水面就被烫得缩回了手,惹得娇月在一旁轻笑:“官人小心,水太烫了。”
“嗯,水会越洗越凉的,烫一点好。”许知予又向浴桶里撒了不少玫瑰花瓣,“娇月,你看,嘿”这才满意地拍拍手。
花瓣,官人挺讲究。
许知予伸手,鞠躬,做了一个绅士的邀请“娇月,一起洗好吗?”
本就有这个心思,但听见邀请,娇月脸还是不自然地红了,哎呀,怎么还没开始头就晕乎了?
轻咬贝齿,看许知予一脸期待,“好~”。
听娇月答应,许知予兴奋不已,“那、我去取换洗衣裳,娇月等我!”
“嗯。”
许知予一溜烟跑回房间,一阵翻箱倒柜,很快找了两套里衣。
等她折回时,娇月还在犹豫要不要解衣襟。指尖轻轻拉了一下腰间的蝴蝶结,刚解开一半,许知予连忙将手里抱着的换洗衣物放在一边,快步走到娇月跟前。
娇月顿住。
“我帮你。”许知予忍着喜悦,指尖轻轻挑开那个蝴蝶结。
当系带散开时,娇月的衣襟顺着肩头滑落,露出的肌肤在雾气里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官人……”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