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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许知予过去,也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口有点渴。

仰头咕咕喝水,放下茶杯时,娇月已经在一颗一颗地解扣子了,而且就在她的面前,一米之内,天呐。

喉咙一呛,“咳——咳——”茶水差点喷了出去。

赶紧别过头,嘴巴收紧,包住水,应吞了下去。

好悬好悬,差点喷了娇月一身。

正解着扣子的手微微一顿,停下,“官人,你没事吧?”抬眸看向许知予。

“没、没事,就有一颗枸杞不小心滑到喉咙了,呛了一下。”许知予觉得自己好衰呀,紧张个啥劲。

哦,手指继续解扣子。

外套,中衣,里衣……一件一件就放在桌子上。

娇月的动作很慢,让人度秒如年,难受。

直到最后只是剩下一件粉红小衣。

房间的空气似乎都凝结了,明明刚喝了水怎么又口渴了。

许知予直直地看着,呼吸起伏,拇指压着中指,手蜷成了拳。

在那炽热的目光下,娇月实在没有勇气再脱下去了,停住,双臂环抱。

直到现在,娇月都还没想明白自己那样算不算是勾引,算是吧,且已不是第一次了。

“伤疤在后背,这样可以了吗?”咬着唇瓣,垂眸。

沉默半秒,许知予将目光从那白皙的脖颈上移开,又落到了那纤细洁白的手臂上。

“哦,好,不过你先去床上盖上被子,小心受凉。”

莫非娇月真是想要献身,不是献身也是惹火了吧,胆子很大呀。

三月的气候还很冷,但此刻娇月浑身是燥热的,她并没有立刻去床上,而是垂下手臂,让自己刚才还想掩藏的春光暴露无遗。

薄薄的一片小衣根本盖不住许知予的想象。

娇月背过手,双手绕到身后,捏住那粉红的绳头,艰难地一拉,系在腰上的绳带缓缓解开了,小小一件挂在脖子上,轻轻摇摆。

娇月明显缩了缩身。

许知予呼吸急促,感觉有些燥热了,指甲掐进指背,掐出了道道甲印来。

实在是不敢再看,许知予一把抓起桌上的中衣,裹住娇月!

“可以了,可以了!”声音明显有些哑了。

真是不敢再看,她看得出,今晚的娇月是要与自己坦诚相见。

“官人不想看看,奴家胸前有没有疤痕?一起上药?”说完她自己都想钻地缝。

“不用,不用,前面娇月自己处理就可,你先上床,我去拿药膏。”妈呀,娇月想干嘛,再这样惹火,后果我们可能都负担不起!后背直冒热汗。

‘药膏,药膏,记得准备好了呢,放哪里去了?’许知予转身,到旁边的大方柜上找了一圈,没有。又去旁边的木架上找一圈,也没有。“诶,放哪里去了呢?”

很假呀。

药膏不就在桌子上?蹙眉。

“官人,药膏在桌上。”裹了裹中衣,提醒道。

“哈,啊,原来在桌子上,你看我这记性。”拍拍额头,又磨蹭了会,好在过来时娇月已经上床了,许知予松了一口气,呼~。

天呀,自己到底在紧张个什么劲呀!

娇月趴在床上,脸埋进枕头里,说不紧张是假的。

许知予拿起药瓶,过去,甩了一下衣袖,端坐在床沿。

“娇月,我要上药了?”

纠结用哪一只手更方便,将药瓶从左手换到右手,又换到左手,嗯,还是右手吧。

“嗯,好。”

然后两人又都不动了。

许知予这才反应过来,刚穿上去的衣服得自己来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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