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只要能救回小女,魏某愿付出一切,只请您老,再走一趟,再走一趟可行?欸?魏某求您,救救小女!”情绪悲切不已。
“魏大人——,魏贤侄,你这是作甚?快快起来。”老者赶忙扶起跪求中的男人。
“这……,并非老朽不愿意再去,只是令千金这病情反复,老朽法子用尽,终究无解,如今脉象已然无根,气血阴阳,邪已入脏腑,魂神已破,老朽已是无力回天了,唉!”
久病逢之不必医,不必医呀。
白济仁痛心疾首,作为医者最痛苦的莫过于此,“老朽无能,不敢再耽误令千金病情,魏大人还是另请高明吧。”期期艾艾,以白济仁的判断,那女子恐难再活两天。
“白老!这普天之下,若连您都束手无策,还能有谁?难道小女真的就……就只有等了死吗,呜呜呜……”堂堂八尺男儿,此刻哭得伤心欲绝。
他不是没有请其他大夫,这一个月,这大越国的大半名医他都请了个遍,只是多数看了都说无能为力,即便勉强开了药方,服用后效果甚微,也就只有白济仁的药能勉强控制病情,但现在连他也说放弃,女儿呀女儿,难道你这就走到生命尽头?魏续不甘心呀!
唉!
……
屋内一阵沉默。
许知予站在门口,听着二人的对话,也抓到几个关键词‘皮肤灼热如炭’、‘疮泡’、‘昏迷’、‘脉散’、心想是什么病如此严重呀,连这老医生都束手无策。
“魏大人,请回吧,还请早做打算……”白济仁实在无法,只得再次忍痛,话中之意明了,没救了,准备后事吧!
“白老——!”男人声嘶力竭。
白老头闭目,确已无法,再去也是徒增烦恼“唉,去吧,回去吧~”白济仁拧着眉,摇头摆手,不愿再说下去。
这魏续身为上沪县的县令,为官清廉,口碑一直很好,和白济仁关系也算密切,大概一个月前,唯一的宝贝女儿突发疾病,寻遍各地良医,都无济于事。
看白济仁如此坚持,魏续像丢了魂一般,失魂落魄地往外走,身后跟着两个带刀汉子。
“且慢!”
一个声音打破沉寂,是许知予!
许知予没有多想,她感觉这可能就是一个机会,于是果断出手。
她的突然出声,惊得魏续身子一晃,眉头紧锁,双目无神地看向许知予,可谓愁容满面,是一位父亲的无奈。
从屋内往屋外看去,许知予站在光中,周身散发着光芒,这是……?魏续目光随之一动。
许知予跨过门槛,向前几步,欲往魏续去。
“欸,别……”王娇月本想拉住她,但还是晚了一步,她可听见老大夫称那人‘大人’,而且那人后面还有两个带刀的,你想干嘛?
许知予抱拳,“在下许知予,听闻二位方才说病人发病时皮肤灼热,全身疮泡?现已昏迷?这状态多久了?”
魏续眨眨眼,用那浑浊的眼珠上下打量这个粗布麻衣的年轻人,“你……?”
“不知可容在下前去诊断一二?”许知予直接自荐道。
“请问小官人,你可是大夫?”这么年轻的大夫,只怕也是无济于事,魏续不免失望起来。
“是,也不是,在下目前并未正式行医。”
“哼!荒唐!”突然冒出个青年汉子来,怒斥许知予。他是站在白济仁身边,一直未发言的青衣男子。他指着许知予的鼻子就过来了,一脸鄙夷:“你既不是大夫,哪有资格看病问诊?你难道不知医者都是要通过考核,并登记造册才能获得行医资格吗?无证行医可是要坐牢的。”连师傅都说无法医治了,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自荐?不说医治不好,万一医治好了,哪算什么事?岂不有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