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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甜杏的神色变得柔软,“他很好看,也很厉害,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

“好吧。见你这样,”钟杳杳遗憾道,“只怕对新来的美男子不会感兴趣了,我打听到了他的住所,本来想着今夜带着你过去见见的呢。”

“没关系,我今夜约了师兄。”

她对那个什么美男子也根本不感兴趣。

“师兄?你是哪个门派的呀?”钟杳杳咦了一声,“忘了说了,我便是明月仙宗的,家在穗樾城,十二岁登上流云梯,师从杨一寒。”

穗樾城城主,便是姓钟。

“我……”甜杏犹豫了一下,“我无门无派,和师兄只是……只是……”

她有些词穷。

“噢!我知道了!你们只是结拜的对不对?然后以师兄妹相称!”

“……差不多吧。”

钟杳杳看她的目光顿时变得怜惜。

甜杏有些不适应这样的目光,“对了,你刚刚说徐清来快活了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吗?”

钟杳杳撇了撇嘴,“浮玉山前不久传了消息出来,当年徐清来没死透,残魂还在,他们正准备复活他再审判一次呢。”

“不过谁知道当年那事究竟是不是青云真人干的呢。”她轻哼一声,很快又变得得意,“这些都是师姐告诉我的,她什么都知道。”

甜杏有些好奇,“你师姐是谁呀?”

“哼哼。”说到这个,钟杳杳更加得意,神情骄傲,“我师姐叫明玉衡,是明月仙宗的首席,也是如今玲珑榜的榜首!”

甜杏见她如此得意,想反驳她师兄才是榜首,但又不能直接说出来,憋得满脸通红。

“好啦好啦,你也不用羡慕,”钟杳杳拍拍她的肩,“明日就能见到我二师姐了,到时候我介绍你们认识!”

“好吧。”甜杏不太情愿道,“我没有羡慕。”

我也有很好很好的师兄。她在心里想道。

钟杳杳的话很多,甜杏却不太会聊天,坐在那里听她滔滔不绝,可谓是坐立不安。

好不容易挨到了天黑,她连忙丢下一句要去找师兄,便脚底抹油跑了,一口气跑到了邬妄住的院子里。

“师兄!”

红色绫缎席卷而出,锢住她的腰,将她送到他面前。

邬妄看着眼前正门不走偏要爬墙的人,眉心一跳,“我没锁门。”

“我知道呀。”

甜杏指了指桌上被他盖住的卷轴,“师兄在看什么?”

“没什么。”

邬妄看着她,轻抬下巴,“不是来讨教的么?拔剑。”

他缓步退至廊下,只留她在院中,“就用你背上的木剑。”

“好。”

甜杏反手抽出背上的木剑,深吸了一口气,竟觉手脚都有些发麻,像极了每月被青云考核时的模样。

她许久不用真的剑,但真使起来还算流畅,手中长剑如游龙穿梭,剑气卷起满地残红,一招一式皆是凌厉。

她的剑锋自下而上斜掠,如晨雾初升于山巅,看似轻缓,实则暗藏凌厉。

可剑至七分,忽有滞涩——

“腕太僵了,沉三分。”

懒洋洋的嗓音自廊下传来。

邬妄指尖闲闲转着盏茶,目光却很锐利,也很认真。

“看你糟蹋‘流云十八式’。”他搁下茶盏,轻叹一口气,目光探究,“实在碍眼。”

流云十八式前九式都是青云的成名之作,她此刻哪怕耍的只是第二式,也绝不简单。

她与青云真人的关系,绝不简单。

邬妄悠悠想道:她会这般多师父的东西,难不成她是师父的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