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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来就算了,凭什么现在你又偏心这个宋什么珠!”

“就凭他是我的未婚夫!”

此言一出,李玉照顿时哽住了,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连一句话也说不出。

“但、但,”他气势弱了些,“但你不是一直在浮玉山吗?从来没听你说过有婚约,我都不知道。我还以为你们三年前才认识。”

“是我上山前订下的婚约。”

闻言,李玉照震惊地看了宋玄珠一眼,想要凑上前仔细看,却又被甜杏的眼神逼了回去。

“怪不得他总是唤你……不对,这样一算,他今年岂不是好几十岁了?青云真人怎么能把你嫁给一个老头子!”

“什么老头子?”甜杏皱眉,“玄珠早年出了点意外,现在算起来也才十八岁。”

“行。先不说这个,那今夜的杀手该如何解释?青云真人亲手所绘的隐身符,总不能是自己掉的吧?”

李玉照满脸写着不高兴,“再说了,我现在也只是暂时困住了那几个人而已,残雪还在他们手里呢。我可不希望有内鬼。”

说着,他像是想起什么,“对了,邬妄呢?刚才就没看见他,让他也来帮忙。如果顺利的话,应该能把那些人困到明日清晨。”

方才跳下海里,李玉照浑身都湿透了,衣袍黏在身上不舒服,他一边用灵力烘干着,一边往前走了几步,抬手伸向床幔,“你房里怎么回事,好冷。”

见状,甜杏顿时紧张了起来,身体比大脑更先动作,条件反射般一个箭步冲上前。

“啪——”

清脆的一声响,她手滑了一下,本来想摁住李玉照的手,却一巴掌毫不留情地拍在了他的脸上。

变故突生得太快,她丝毫没收着手劲,他的脸上很快就浮现起一道巴掌印,五指清晰可见。

李玉照肉眼可见地愣了一下。

见状,甜杏也有些心虚,但她在李玉照面前向来有底气,当即支楞起来,先发制人,“你怎么能随便动我的东西?”

李玉照没说话。

他沉默了片刻,突然猛地蹲下身,将头埋在臂弯,一动不动。

既没有抬眼看她,也没有哼哼唧唧地大声抱怨。

看来是真的有点伤心了。

事情好像突然变得不太好办。

甜杏清了清嗓子,往前靠了几步,俯下身,伸手将他的脸从臂弯里捞出来。

“李玉照?”

她的手捧着他的脸,指尖微微摩挲着他尚带着少年稚气的脸颊肉,声音浅浅的。

她像是有些惊讶,“你哭什么?”

“没什么。”李玉照的声音闷闷的,“你看错了。”

他的脸侧是甜杏的指尖,带着些熟悉的草木清香,引得他鼻尖有些酸涩,浓浓的委屈又开始在胸腔间翻滚。

他知道从前除非徐清来再三强调,甜杏完全不在意这些“虚礼”,这才放心地伸手,想拿她的被子取暖。

毕竟从前在浮玉山求学时,她也不是没盖过他的被子,他盖回来怎么了?

可她竟然还打他!而且打的还是脸!

他最看重的便是这张脸!连他师父都没扇过他巴掌!哼,恶霸江甜杏,一点儿都不像以前那个娇俏软萌的小杏树了。

李玉照的脸皮薄眼皮也薄,压根蓄不住眼泪,委屈一涌上来,眨眨眼便落下一串。

温热的眼泪顺着甜杏的食指往下滑,落在虎口的位置,又没入与脸颊的缝隙中。

甜杏难得有些无奈,她蹲下身,伸出两只手,像洗脸一样一股脑地往他脸上擦,“爱哭鬼。”

“我又没欺负你。”她嘟囔着。

“怎么没有?”李玉照恨死她了,“你吼我,还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