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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是金丹便好了……”

筑基与金丹看似只隔着一层境界,但却犹如隔着天堑,有些天资普通的修真者,穷尽一生,也无法顺利结出金丹。

所以如李玉照这般年纪轻轻便是金丹的人,已经是不可多得的佼佼者。

但叶莲心离金丹期,也只差临门一脚。

方才停下来的黑衣人皆不约而同地袭向了叶莲心,甜杏下意识地觉得不对劲,“槐桁!”

只可惜她喊得还是晚了。

槐桁五指成爪,硬生生地将才刚回到体内不久的妖丹挖了出来。

碧绿而圆润的妖丹,带着血连着肉,散发出比寻常黯淡的光芒。

下一秒,槐桁和叶莲心脚下皆出现了两个复杂的纹路,颜色血红,散发着妖异的光芒。

槐桁笑了笑,“大人,愿祝你们一臂之力。快逃吧。”

甜杏对阵法一知半解,李玉照却是行家。

他当即脸色大变,“他要献祭,将妖丹给她,助她结丹!”

他话音才落,便见方才还朝叶莲心冲过来,一副不杀死她不罢休架势的黑衣人皆停了下来。

藏剑山庄的每一个人,脸上都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再看叶莲心被折断的手臂,竟然完好无瑕。

原来、原来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局,为了哄骗槐树妖们心甘情愿献祭的局,只不过到头来,只骗到了槐桁罢了。

想通其中关窍,甜杏握紧剑,不管不顾地刺向叶圣蔺,“停下!我叫你停下!”

“小友啊,小友啊,除非还有妖心甘情愿以身入阵,不然……”叶圣蔺扭过头,欣赏地看着叶莲心丹田处的光芒,“停不下了。”

甜杏却像没听到似的,紧紧盯着阵法,掌心凝起灵力,眼中神色不断变幻。

她闭了闭眼,咬破舌尖精血,任由火苗舔舐上她识海中的魂体,就要往阵里冲。

见状,叶圣蔺哼笑一声,“你比你师父要莽撞许多。”

甜杏的脚步忽地顿住了。

“你瞧你师父,当年再厉害又如何?他的两个徒弟,一个死无全尸,一个不过尔尔,如过街老鼠。”

“而我女莲心,如今年纪轻轻就——”

他对上甜杏充满戾气的眼,未完的话戛然而止。

他顿觉失言。

“多谢提醒,”她停下识海中的自燃,咬牙切齿,“我险些糊涂了。”

若是没有和师兄重遇,她可能真的会舍了这一条命,以身入阵。

“难道这阵其实是冲我来的?”

甜杏难得敏锐了一次,没有错过叶圣蔺眼里一闪而过的懊悔,“你刚才说的话,也只是为了激我以身入阵吧?”

不然又何必大费周章引她前来捣乱?如果叶圣蔺不想的话,槐音根本逃不到她面前来求救吧?

思及此,好像一切都已明了。

但甜杏有一点不明白——她的身份很隐蔽,他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李玉照这才明白刚刚险些发生的事是什么,脸色当即变了,“江甜杏,你疯了?!”

“我没有。”甜杏飞快地往身上贴了几张聚灵符,拎着残骨剑,径直冲向叶圣蔺,“帮我!”

她曾郑重地答应过槐音要将槐桁完好无损地带回来——

“叶圣蔺,若是阵法不停,我便拿你的命祭天祭阵祭槐桁!”

一股被戏耍的恼怒感油然而生,甜杏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愤怒过了。

她执剑,和叶圣蔺打得有来有往。

“所有的一切。”她目光沉沉,“我势必会让你说出来。”

见状,李玉照也拎着长枪,替她分担了其中两名元婴。

但剩下一个元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