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腿,幸亏有人进去发现了他,如果没发现人肯定就死了。”
开车的李秋白忽然回头说道:“上个月?我记得上个月云顶山好像着火了?”
“对,就离我们村不远的一座山头,是有人抽烟丢了烟头导致起火,烧了好大一片,幸好灭火及时,否则肯定波及到我们村子。”提起被烧的那片山头,林老头就极为心疼,“很多上百年的大树都被烧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
江溪听着也觉得很可惜,“抓到了吗?”
“抓到了,是个七十多的单身老头,抓他去坐牢他还挺高兴的。”林老头无奈的叹了口气,村里就这样,什么人都有。
江溪听出他话里的无奈,忍不住好笑,“可能对他来说能免费吃饭是一件挺好的事儿。”
“哪里可以免费吃饭?”坐着一旁的阿酒立即扭头,眨巴着大眼睛好奇的盯着江溪,他们能去吗?
“傻子,那不是个好地方。”江溪压低声音告诉他。
阿酒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不好就不去了:“江江,那等有好地方我们再去免费蹭吃蹭喝。”
一旁的折瞻看傻子一般的神情看着他,“话太多,送他去。”
阿酒叉着小胖腰:“去就去。”
他还不忘拉上江溪:“我和江江一起去。”
“我不去。”江溪捂住脸,真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什么是坐牢,她忍着笑看向车窗外倒退的窗影,现在已经进入云县的范围,云县到处都是山,山高谷深,江水奔腾,两岸翠绿满山,树荫蔽日。
又开了一个多小时,他们顺利抵达了里云顶山覆盖范围,林老头的家在云顶山山脚下的一片村子里,这里的村子都是统一的白墙青瓦,静静伫立在青山、田野之间,显得格外宁静诗意。
此时已是金乌西坠时,夕阳余晖照在村落里,狗吠声小孩哭闹声此起彼伏,宁静又生机勃勃,江溪打开车窗,吹着山间的凉风:“林大爷,你们村子还挺漂亮。”
“是政府统一安排帮忙刷的墙,刷完后外面变得干干净净的,说这样才好招商引资来开发云顶山。”林老头指着靠近山脚的一处小院,“那就是我家。”
林家是一座凹字形的小院,外面用石头堆了一面院墙,墙角边种植一排五颜六色的菊花。
“老婆子,我回来了。”林老头走到门口,冲着院子里喊了两声,一个穿花衬衣的老太太从厨房位置匆匆走出来,拍了拍身上的草屑,“你不是说明天才回吗?怎么这会儿就回来了?”
“有个老板送我回来的。”林老头向老婆子介绍了跟着下车的江溪和李秋白,“咱们家那个放贡品的盘子呢?”
“在柜子里放着呢。”老太太进屋去拿,屋里是原始的红砖,没有抹白,瞧着有些暗淡,她开了灯走到柜子前,将一只盘子拿了出来。
盘子许久没用,落了一层厚厚灰尘,林老头拿去水龙头冲洗,很快露出了盘子的干净面貌。
他甩了甩水递给江溪,江溪接过盘子,盘子中间画着两只青色凤凰,对称而精致,四周还有象征祥瑞的祥云包围着,两侧各有九朵祥云。
有一些年代了。
江溪将盘子翻过来,赫然看到底下印着大清同治年制六个字,和古玩店那只一模一样,还是同一时期官窑的,怎么这么巧?
林老头小心翼翼的询问:“是真的吗?”
“是真的,和古玩店那一只是同一时期的。”江溪忍不住好奇,这么普通的人家怎么会有官窑的青花双凤纹大瓷盘?
“这是我爷爷留下来的,具体哪来的不清楚,只是听说他以前曾在城里帮大户人家做事,可能是那时候带回来的。”林老头盯着青花瓷盘忍不住感慨,“我爷爷去世已经快五十年了,这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