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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语气指着地面说:“那你接着水,别把江江的地淋湿了。”

“”江溪抿嘴笑了笑,还挺会给自己找面子。

阿酒又挺了挺肚子,他肉里全都是智慧呢。

江溪笑着拍了拍他的肚子,重新看向折瞻,他已经收好长剑走到窗边,清皎月光映照他苍白英气的脸上,神色如常,但眉眼里仍隐隐透着失望。

“你别着急,总有法子的。”江溪有点怀疑是自己不该修复,所以十分心虚的走到他身侧,尽力的给他出主意弥补,“其实我们可以去木兰寺找一找那个老人,打听一下上游有没有人看到类似图腾纹路,兴许能找到你被冲下来的位置。”

折瞻回头,对上她小心翼翼的眼神,“现在去?”

“现在很晚了,明天吧,另外还得找个司机。”江溪给卷毛打去了电话,李秋白一听要去木兰寺找那位老人当即应好,反正假期没事儿做,正好跟着江姐姐去见世面。

第二天一早,李秋白就开来一辆青草绿的越野,颜色有些骚包,但宽敞耐造。

他从车上下来,一身户外登山的打扮,头顶还带着深青色渔夫帽,大步走到江溪跟前,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江姐姐你好像又长好看了。”

江溪一脸复杂的假笑了下,油嘴滑舌的。

李秋白看着她的假笑又念了一句:“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江姐姐你笑起来真好看,虽然没有化妆,但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别念了。”江溪听得难受,出声打断他:“你要是能把你念诗的尽头放在鉴赏古玩上,也不至于被坑那么多钱。”

脸上的笑僵在脸上,李秋白心底轻叹了口气,被逼着背了十余年,肯定比鉴赏古玩熟练一些。

“就是就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阿酒叉着腰,学着隔壁邻居老太太训孙子一样的口吻,“学学人家孩子,次次都能取得好成绩。”

“你少去听人家墙角。”江溪摸摸他脑袋,让他和折瞻赶紧上车,她也跟着走到车边,拉开车门时看李秋白还呆呆站在门口,嘿了一声:“李大诗人,还愣着做什么?走呀!”

李秋白大诗人回过神,快步坐上车,手忙脚乱的设置导航去木兰寺。

“怎么又傻乎乎的啦?”阿酒学着邻居大儿叹了口气,“你是不是又偷偷买了很多保健品?”

李秋白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伸手戳了下阿酒肉鼓鼓的肚子,“小胖子,你拐着玩儿骂我傻呢?”

阿酒冲他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大傻蛋!

“别闹了,开车吧。”江溪看时间已经早上八点,再晚就迟了,她转头对话少的折瞻的说道:“需要两个多小时才能到,你可以睡一会儿。”

折瞻颔首,但没睡,转头并静静地望向窗外飞逝而过的街景。

江溪已经习惯他寡言少语的样子,拿出手机看了看自己的账户余额,财迷的数着后面的一串0,嘿嘿,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要能再卖几件古玩就更好了。

李*秋白透过后视镜往后看,刚好看到她那张温柔秀雅的笑脸:“江姐姐,你笑什么?”

“没什么。”江溪收起手机,想到那位腿脚不便的老人,让李秋白在前方超市停一下,进去买了几种礼品、牛奶和几包糖果。

搬回车上后,阿酒眼巴巴的望着这一堆东西,“江江,这些东西好吃吗?真好奇它们是什么味道的?”

说这话时还不断用眼神瞟向江溪,暗示之意十分明显。

江溪装作没听懂,故意逗他:“就是食物的味道,奶茶里面就有这种奶。”

“可我没有喝过它,我喝过才能知道是不是一样的味道。”阿酒乌黑的眼睛忽闪忽闪的,不停暗示着江溪自己想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