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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断的,下手有多狠他们都知道,他怎么会一点事都没有呢。

钱河被判入狱五年,被拖下去时他还死死盯着谷堂衿的腿。

季榕夏知道堂衿是故意走两步的。

好多人都非要见到堂衿走一走才敢相信他腿没事了。

这些日堂衿不知道多少回走两步给大伙看了。

季榕夏无奈地笑了笑,感到好玩的同时心里还有点心酸。

赵举人被请来时,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

他是谷堂衿的师父,他不能将自己怎么样。

尤其如今谷堂衿有了这般大的名声,难道不是自己教导有方吗?

赵举人作为举人可以见官不跪,但是必须行礼。

赵举人自觉很有风度地躬身行礼。

季榕夏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赵举人。

他面色有不正常的酡红,整个人肿胀肥胖,五官倒是端正,可惜脸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看得出他年少时应该称得上是个俊书生。

“晁大人,不知大人请在下来此所为何事。”

他这一番姿态足够让人高看一眼了。

但是有了前面审赵训石和钱河等人之事,众人只觉得赵举人在装腔作势。

“祝郎中指认你唆使他接歪谷秀才的腿,你可有异议?”晁大人扫了赵举人一眼,若是他识相,此时就该少做些挣扎,直接认罪,他们面上都好看。

可惜赵举人此刻沉浸在他能左右谷堂衿的幻想中,甚至觉得他能靠着教出谷堂衿来去长风书院当夫子,哪里能看出晁大人的意思呢?

“此乃污蔑,在下对弟子视若亲子,哪里能做出这种事来,定然是这庸医无用,治坏了我弟子的腿还要反咬我一口!”

晁大人闻言脸一下子冷了下来,他直接一拍惊堂木说道:“来人将证据带上来。”

很快就有衙役带着银票和钱庄上的管事上来指认了赵举人。

“这银票,银票是他偷的!”赵举人一阵慌乱后指着祝郎中说道。

“谁家丢了银票不找?赵举人你莫不是将同知大人当作了傻子?”祝郎中恨声道。

“当年开出的药方子,都是不利于伤口愈合的药,那些药都是你指派我去抓的,周氏药铺的刘大夫还问过我为何要抓这些活血的药,你休想要抵赖。”赵训石立刻说道。

两人迫不及待地要将罪名扣死在赵举人头上。

这是他们唯一一条活路。

自然是不遗余力。

“如今人证物证具在,赵举人你可还有什么话说。”

赵举人此时才慌乱起来,他急忙忙看向谷堂衿。

但谷堂衿只是哀伤地说了一句:“没想到,赵举人心胸如此狭窄,竟是费心费力也要害我。”

谷堂衿突然快步走向赵举人。

赵举人惊讶地看着他脱口而出:“你的腿怎么可能没事?!”

赵举人说完顿时意识到了不对,可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

谷堂衿顿住了脚步,向着晁大人一拱手:“还望晁大人给小生一个公道。”

“赵举人你谋害谷秀才险些致其伤残,你虽有功名在身,但本朝律法严明,对朝廷无功只有功名者不可轻判,暗大燕朝律法你当判处三年牢狱外加十杖责。”

晁大人干脆利落地判罚,让赵举人彻底意识到,同知大人并不顾忌他是谷秀才师父的身份,只想要干脆解决此事。

他没法用名声压制谷堂衿。

为何?

怎会如此?

难道不该是自己永远压谷堂衿一头吗?

谷堂衿朝着众人拱手说道:“还请诸位同乡做个见证,小生不愿与此心胸狭隘之辈为伍,从今日起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