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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儿和堂衿也是天作之合……”邬宝全将他知道的,两人如何定下亲事的事说了一遍。

这些都很好打听,一个聋子嫁给了一个瘸子。

实在不算是什么好听的话,邬宝全第一次听说这话时还挺生气。

“也是那张家没福气,夏哥儿做菜的天赋高着呢,这才学了没几个月,就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谷秀才更是不知比那张童生好了多少。”邬宝全说完就住了嘴。

饶康贤却听出了他话中有话,他敏锐地问道:“谷秀才高中案首,有贼人打断了他的腿,为何没有人调查?此事怎么能胡乱应付过去?”

他很生气。

毕竟谷堂衿书法一流,便是在长风书院中都少见,这是人才啊。

居星腾本来也觉得哪里不对劲,师父这么一说他也反应过来。

“对啊,这件事怎么没头没尾稀里糊涂的。”

邬宝全:“……”

果然给聪明人讲故事的坏处就是他们能找出故事的漏洞来。

他想了想,还是开口道:“此事,我也不好说,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

没法子,邬宝全只能将自己的猜测说了一遍。

要知道当年饶康贤去重新考科举的原因,就是当年安国公长孙不敬师长,当然如今的安国公长孙,被陛下惩处了一番后,已经成了名声赫赫的大燕朝水军总兵,现下就在东陇道领兵。

虽说时过境迁,饶康贤与其如今都名声赫赫,当年被这位长孙打断腿的寒门子,考中了举人,前些年似乎终于选中了个官职,成了某地的县丞,因为当年救治及时,受伤时年纪小并没有留下多少病根。

但这两件事实在是有些像。

邬宝全刚才没有说,有怕饶康贤将其想到一块的意思。

邬宝全怕饶康贤以为自己言过其实,将罪过推到赵举人身上,进而厌恶谷堂衿。

实际上,邬宝全完全想多了。

当年之事,饶康贤这些年已经想明白了,安国公长孙是太子的心腹,他跟太子一同长大,天生就是当左右手培养,只是当时勋贵气盛,陛下借此事敲打而已。

那人少时确实混蛋不成器,唯一好的一点便是,他发现真把人腿打断了,还花了重金请大夫,再被自己发现此事之后也给了重金赔偿,那人还不到十恶不赦的地步,因此饶康贤同其并没有仇怨。

那件事同这件事天差地别。

饶康贤厌恶地皱起眉:“作为师父如此刻薄,只可惜谷秀才正式拜师,便是我再收他为徒,也更改不了赵举人是他的师父。”

此事就算他是长风书院的山长也难办。

除非赵举人本身有叛国、杀人等等重罪,谷秀才便是不大义灭亲,与其撇开关系那也不难。

可是听邬宝全这话,此人虽然不慈不仁,但并未有什么大错。

邬宝全叹了口气:“我也是这般想的,我思索了半天寻不出个好法子来,幸亏谷秀才并不在意这些,如今谷秀才还在为食肆学种地,说是往后食肆的食材也要自家弄,真是精益求精啊,往后我就把食肆当饭堂了,我这宅子都买在食肆附近。”

“这位谷秀才在种地?”居星腾吃惊道。

邬宝全想起辣椒的事,没有细说只是含糊道:“可不是。他们买了两块地,如今都给种上了,谷秀才几乎每日都要下地。”

饶康贤闻言不由得点头,农事乃是根本,谷秀才的确不凡,只是越是如此越是可惜。

邬宝全话锋一转指着自己这宅子说:“从这里走到食肆也就一盏茶的功夫,饶山长你就放心地在这里小住吧。清赤县风景也可堪一赏,明日我让贾前带你四处逛逛。”

邬宝全忍不住多说了两句:“饶山长,我知道你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