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灵,且仅能感知到异样的大概位置,却无法分辨出异样的强弱,异样又是以什么形式存在的。
又或者,是她在今夜所感知到的异样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没有经验,她就将这超出了认知的未知当作普通异样对待了。
危越自觉他还是比那些记录在档的诡异要强大的。
年轻有冲劲,挺好。
就是还得练。
幸好猫很强,猫护崽。
危越收回了探进他们大脑里的精神丝,仔细检查过这一人一猫没有任何问题后,他拍拍手,将他们送出了疗养院,顺手改了改他们的记忆。
再出几条街就是一条河,去那儿调查吧。
查不到就是顺着水流走了。
危越脚下一转,回到了黑洞洞的病房里,他重新躺回病床上,看小说似的看起了他从那只黑猫脑子里搜刮来的机密信息。
这种白给的经验包,他希望能多来几个。
……
夜风迎面糊在脸上,五想在车篮里打了一个冷颤,头顶是小姑娘絮絮叨叨的低语。
在疗养院里一无所获的宁柯柯又锁定了几条街外的那条河,她坚信她感知到的诡异长了腿会跑,她的游泳技能同样鹤立鸡群。
黑猫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先说好,我不下水。”
让猫跳河?
什么丧心病狂的人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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