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毛病也就是性格比较机车绿茶还目下无尘,但万一各花入各眼呢。
方可以默默想着,她回头可以再用避难之眼查查。
“退一万步说,我觉得金云乐可能也是这么想的。”方可以轻飘飘道,
“很多艺术家都有故意寻找新鲜感情来刺激灵感的行为,金云乐那个性格,做出这种事也很合理呀。那他做初一你做十五,你俩双赢,不用有什么道德负担。”
靳茜也一本正经:“当然,尽量不要耽误工作。”
“等等,”唐柏雪觉得这个场面稍微有点抽象了:“你俩还是我的经纪人和导演吗?”
这是在干什么?
她一个18岁的青春少女,正是最容易头脑发热的年纪,就真不怕她谈恋爱谈到无心工作?
靳茜表示别人的话确实会担心,你这18年经历的事情可太多了,就凭你现在问出来的话也知道不至于。
很好,但是。
“我现在没心思想这些。”唐柏雪道。
“真的?”
唐柏雪苦笑:“清汤大老爷,真的没有。我现在一天天忙得晕头转向,哪有这功夫去儿女情长。”
唐柏雪受够了那种被人评价,被人否定的日子,那些打工摇奶茶出来还要冲去舞蹈室练习的日子,那些不断强迫自己把一支舞曲扒千百遍,掰着手指头算一个月一千五两千的生活费在夏京怎么生活的日子,她无论如何都不愿再回到那种境况。
爱是需要能力与勇气的。
像金云乐这种出身优渥、在艺术与文艺中徜徉长大的人,或许有勇气在小有成绩后去投注于私人的情感体验,物质与精神的丰沛让他胆敢自我放逐于命运。
但她不行,她蓬勃的野心和欲|望让她神经亢奋而无法安宁,只有工作,不断的工作,能让她心脏中奔腾的不安稍一停息,才能让她从生存焦虑中暂时解脱。
她看金云乐,像在看玻璃后的人。
靳茜定定看着她半晌,点头:“那行,你自己决定。”
送走唐柏雪,方可以见靳茜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马上开始八卦起来:
“所以刚刚小雪只是说没时间、没精力是吧?”
靳茜翻了个白眼:“你真的好八婆。”
方可以马上头顶“创作者需要汲取各种灵感”的免死金牌。
“比起这个,我其实更担心小雪的性格问题,”靳茜道,“你有没有发现她有点回避型人格,同时又总有种急切不安,似乎强烈地想要抓住什么的急功近利。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天星染上的臭毛病,她明明对很多事有意见,但大部分时候她都选择忍着,拖着,总想讨好所有人,回避所有冲突,顺风顺水地达成自己的目的。
“就像这事儿吧,明明很简单,只要说她自己喜欢或者不喜欢,但是她就是不想说,始终在找些客观的理由将自己的真实欲|望隐去。”
“发现了。她演演懵懂无知的小尼姑信手拈来;但演欲|望强烈的小蛇时却真正的快乐灵动。
“似乎这种完全把自己解离出去的感觉,才能让她更自由地释放天性。”方可以道。
考虑到唐柏雪的生长环境,她认为唐柏雪会有这种表现其实也无可厚非:
“这世上没人的性格尽善尽美,有些特殊的性格遇到特殊的角色,反而能散发出别样的魅力。”
“多么自然地物化他人啊。”
靳茜忍不住吐槽,“你们导演真是失去了人性。”
“哪有!我这不是也支持她多去体验生活嘛!”
方可以为自己辩解。
“不开玩笑了。你这样说,我倒真希望她去谈一场恋爱吧,如果能在爱情里明晰‘我’,或者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