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股,兔子似乎习惯了,抖了下,又窝成一团。
秦栀捡起草料,它便立刻蠕动嘴巴,吃的风卷残云,“每日无忧无虑只
知道吃,自然心宽体胖,何况还是只公兔子,更没心没肺了!”
“公兔子就没心没肺吗?”淡淡的一声轻笑,人走过来。
沈厌看着回头的秦栀,又将目光落在笼中兔子身上,屈膝蹲在秦栀身边,从她手里抽出草料,逗弄那兔子,也不知是不是他身上带了血腥气,那兔子倏地窜到一角,脑袋死死藏进角落,浑身颤抖起来。
沈厌笑一僵,哼了声,扔掉草料。
他从武德司回来,知道秦栀在璟园待着,连衣裳都没换便急急过来,入园后第一眼就瞧见了她,心霎时跟着一软。
可惜,这兔子不解风情,很煞风景。
“从哪儿弄的?”
秦栀垂着眼睫,捡起扔掉的草料,那兔子死活不肯回头,胆子甚小。
沈厌轻挑起眼尾,盯着她的脸,觉出一丝不对劲来:“看着又笨又蠢,还太过肥圆,不怎么讨人喜欢,你若是想要,改日我去西市买只好的,那儿什么兔子都有,品种齐全,颜色也多。”
秦栀不理他,他又靠了靠,看她侧脸:“到底谁给的?”
“大婚时,舅舅他们进京,想来是顺道猎到,不是谁送的,是我跟护卫特意讨来的。”
沈厌嗯了声,想起徐州那边来信,心下跟着一沉,舅舅为中秋一事殚精竭虑,唯恐安国公临时生变,不准备回京了,到那时,他可能成为陛下拿捏安国公的把柄,夹在当中,寸步难行。
君或父,他总得表明立场。
舅舅说:“你父亲为人,心机深沉到无人勘破,我非常后悔当年没能劝住嘉宝,让她嫁给了他,年纪轻轻便陨了性命。”
“从简,不管你做什么,你都是舅舅唯一的外甥,是俞家最后的血脉,我会用俞家对朝廷的忠诚,永远护你平安。”
这是承诺,也是破釜沉舟的告诫。
“反正,这兔子就是很丑,很不招人喜欢。”
他当真是反复无常了些,临走非要让秦栀不痛快,秦栀掐他胳膊,他也不躲,挨了一记嘴硬道,“这种姿色在川蜀一带做兔肉锅子都讨人嫌。”
他自知得罪了秦栀,却也不后悔,夜里沐浴时,腆着脸为她擦洗,她走他追,直搅的那池水不得安宁,晃出来半数,将那地砖映得一片明晃晃的白。
闹到最后,秦栀实在没了力气,偎在他颈间仰起头来,“为什么不肯让我来?”
沈厌垂眸,明知故问:“来做什么?”
秦栀张嘴,咬他下颌,很轻,连牙印都没有。
沈厌觉得不够,觑了眼她细腰,掌心朝里用了力,秦栀顺势往下一滑,唇齿撞到他脖颈,嗔了声咬住,这次力气大,沈厌忽然兴奋起来,绷紧了脚趾。
这让他很确定,在此时此刻,他是属于秦栀的。
他无比享受这种感觉,在认知和反应达到共鸣的时候,愉悦占据了大脑,他迫切的想要寻求她的认可,于是不择手段的讨好她,取悦她,让她收留自己。
以及那赤诚真挚的勃发。
秦栀无疑是享受的,床笫间他太能放低身段,也太懂得如何让自己欢愉,沉迷,甚至是放荡。
灵魂激发到了高处,理智魂游天外,末了,她被抱去浴池,池中水温凉湛,刚没入便打了个冷颤,秦栀想往上爬,但他前胸后背俱是湿滑,不得以,只能攀附住他的颈项,被动坐在雕了纹路的汉白玉圆凳上。
“秦四姑娘近日来着实劳累,我无他用,特意做了这么个小玩意儿,以供秦四姑娘驱使。”
沈厌不会说,这是他在武德司大狱审讯犯人时,忽然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