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尽管岳不群在岳灵珊眼中的形象破裂,但终归血浓于水,见他倒下,岳灵珊从台上飞奔而下。

“来人,把掌门带下去疗伤。”

一阵混乱中,从始至终没怎么看口的宁中则总算开口。她脸色苍白,一副受到打击的样子。

花渐浓摸准了岳不群不敢将《辟邪剑谱》的事情说出来,毕竟世人皆知《辟邪剑谱》远在福州福威镖局。

既然岳不群不说,那么也没几个人知道花渐浓特意在那本剑谱上写下《辟邪剑谱》误导岳不群。

刚才还热闹不已的场面,顿时人走茶凉。

定逸师太也跟着起身:“既然发生了这种事情,看来五岳合并的事情还需告一段落。”

说罢,她转身带着众弟子离开。

而左冷禅咬紧牙关,万万没想到终了居然会是这幅样子。他的计划失败,又出了那么大的丑。

“哼!”

五岳除了华山外皆愤然离开,偌大一个华山派,还是宁中则撑起场面一一吩咐下去。

谁去送客,谁将周围打扫……

花渐浓略微收敛脸上的幸灾乐祸,他看向宁中则,对其不免心生敬意。

“抱歉,此事定当给姑娘一个交代。”

宁中则悲痛之余还能保持冷静,实属不易。

对此,花渐浓并没有回答什么,只是微微一笑。随后,他转过头,一道白衣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你好大的胆子。”

原本还疑似冷战的两人终于开口.交流,方才宫九给了花渐浓一个面子,亲自上台拆穿岳不群。

因此,原本还对其不满的花渐浓顿时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多谢九公子为我主持公道。”

除此之外,他什么都没讲。

可宫九还是挡在他面前。

一旁的楚留香蹙眉,不由得上前调节,误以为又要发生什么争执。

谁知,宫九凝视花渐浓片刻,倏地冷笑:“能不能一直拿在手里,可要看你的本事。”

话音刚落,他就要转身离开。

“诶!”

花渐浓似乎从他口中听出了什么意思,立刻一改刚才的温顺,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

“我才不要。”

也不知道他这句话是真心的还是形势所逼,反正物归原主,宫九别想再来找他。

分明已经还了令牌,可看宫九的脸色却不像是满意。

白衣青年一把夺过花渐浓手中的令牌,其余一句话都没讲,就这么带着人离开。

“什么脾气……”

花渐浓眉头紧蹙,似乎有些不满,不过,事情终于解决,他倒是能够松一口气了。

至于接下来岳不群会做什么,都与他无关。

那天想明白之后,青年便觉得之后要少插手一些事情,不然劳累的还是他自己。

*

等回去后,楚留香抬手抓起花渐浓的手腕便将人拉回房间。

且脸色严肃,一副秋后算账的样子,似乎要将青年狠狠教训一顿。

尽管如此,亲眼看着花渐浓被抓走的中原一点红居然没有丝毫反应。黑衣剑客转身回房间收拾东西,好像并不担心花渐浓会遇见危险。

楚留香那人到底有多纵容,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

与其相信楚留香会教训花渐浓,还不如相信岳不群还能把东西接回去。

房间内,花渐浓被推到桌前,后腰顶着桌沿,双手撑在身后:“你做什么?”

他抬眸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楚留香,白衣男人脸上没有丝毫笑意,那股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再次出现。

花渐浓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