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近点就不怕了。”
目睹两人亲密接触,叶子龙眼神顿时奇怪起来,表情带上了嫌恶,不过也没敢开口。
“当时我们都认为是狼,要到冬天的时候了,那些畜.牲也饿了,经常在村子附近晃悠。再然后是李大爷家,他女儿半夜出去上茅厕,不知道怎么摔猪圈里了,被饿狠了的猪活生生给啃死了,死得那叫个惨噢!说来也奇怪,还是没人听见声音,不晓得咋个回事。”
老人叹了口气,“后来越来越多的怪事发生,死的人也多了,大家害怕了,很多人都选择了搬走,这里只留下几十户人家喽。”
听完了老人讲述的故事,宋晓丹好奇地询问:“为什么村子现在不养狗了?”
“因为养不活。”老人的目光本来是呆滞的,听见声音混浊的眼珠子便转了过来,眼里带上了一丝亮光,很是诡异,“从那以后,狗就死绝了,就算从其他地方带回来养,第二天也必死。”
“听起来像是某种诅咒。”林洲生淡淡评价一句,兴趣不是很大,桌上的饭菜也是,没动几口。
老人的目光又盯上他,喃喃地说道:“诅咒?诅咒……不、不可能!”
黎让年被人揽着肩膀,也不是很害怕了,反倒给自己听困了,打个哈欠,眼底迅速弥漫上一层雾气:“谢谢您给我们说这么多,请问我们可以休息了吗?”
“好好,娃娃困了啊?你们的房间就在隔壁,自己分着睡吧。”老人颤颤巍巍站起来,领着他们往堂屋那边走。
屋子简陋,又只有老人一个,空出的一个房间要挤下他们四个人。
唯一的床,毫无疑问是宋晓丹睡,三个男性都打地铺。
老人给他们抱来几床被子,或许窝久了没晒,有股发霉的味道。但几人真的太困了,也没嫌弃,一沾到床铺倒头就睡。
这里真是偏僻得可以,没有通电,唯一的光源便是老人提着的那盏煤油灯,他一走,整个房间都暗下来。
窗外的夜色压得更低,是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让人心慌。
“汪汪……”黎让年半梦半醒间,听见了一声悠远的狗吠。
一开始很远很轻,他几乎以为是幻觉,被睡意裹挟的大脑很快又要陷入睡熟时,那“汪”的一声却如平地惊雷起,在耳边乍响。
“……”黎让年瞬间惊醒,下意识看向窗外,黑漆漆一片,狗叫声正是从外边传来。
村子里哪来的狗?
“嘘……”下一刻,一双大掌盖在他的眼睛上,将他微抬起的头轻轻按下,声音细若蚊鸣,“别出声,别动。”
原来是林洲生不知何时靠了过来,嘴唇凑近黎让年耳垂,呼吸温热。年轻火热的躯体紧紧贴住他,像火堆一样,源源不断散发热气。
黎让年感受到那股炙热,耳垂因为敏.感而泛红。即使黑暗中看不见,林洲生也能从嘴唇上接触的温度感受出来,脸上笑意晏晏,没有其他动作。
外面的声音一直持续着,忽远忽近,似乎绕着房屋盘旋。
叫了许久都没人出来查看,声音总算是消停了,逐渐远去。
“你也被吵醒了?”黎让年侧过身去,两人变成面对面的姿势,彼此呼吸交融。
林洲生手掌顺势下滑,落在美人腰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手中的一截腰肢瞬间软了下去,“只有我们两个醒了,外面那东西是想吸引我们,有点邪乎。”
说就说,掐他干嘛。黎让年这里本就过分敏.感,被这么一摸,手都没力气了,软软地搭在胸前,抵住对方宽厚的胸膛:“我本来就没打算出去,太黑了,我不敢。”
黑暗中,两人压低嗓音说着话,有股莫名的暧.昧。黎让年也很快反应过来,身体往后缩了缩,脸上发热,“你、你别离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