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倒退着离开办公室,回到大厅。
有人在她身后冷不丁开口,吓得乐乐差点原地跳起来。
“嘿,女孩儿。”一个黑人警察站在离她不愿的地方,没戴帽子,不过穿着制服。乐乐瞟了眼他的警衔,发现这还是位警长。
她居然在梦里见到了除里昂之外的非怪物活人。虽然这位警长看起来形容狼狈,好几天没刮胡子了,制服也脏兮兮的,但眼睛不是红色的,而且也没拎着斧头想要砍死她。
“你好?”乐乐不确定地开口,“警长,出什么事了?街上都是吃人的怪物。”
问问总没坏处,万一她的梦多少还是有逻辑的呢?
“你是那个失踪的女孩儿。”警长答非所问,让乐乐脖子后面寒毛直竖,“你的男朋友很担心你。”
“啊,那个啊,我也没办法啊。”乐乐努力保持平静,轻轻耸了耸肩。她不想听对方提起里昂,那太令人难过了,但梦到这些,可能也是因为自己根本没法不去想里昂吧。
警长看着乐乐,然后又举目四顾,喃喃问道:“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你不知道?”乐乐扬起眉,梦里的人果然不靠谱,比她自己还搞不清状况。只是警长摇头,说道:“我……我之前在……”他继续转头扫视大厅,“我不记得了。”
乐乐叹了口气,嘟哝道:“欢迎加入俱乐部。”她抬起头,结果发现警长一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行吧,该死的梦。
乐乐走了几步,在一张长椅上坐下,然后又躺下了。里昂不在这里,她也懒得乱跑。要是被舔食者一爪子挠死就能醒过来的话,她也不介意,醒过来自己就能臭骂威斯克一顿了。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乐乐发现自己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她的衣服变成了四面漏风的白色病号服,光着脚。
抬起头,透明的玻璃围了一圈,正在冷清、明亮的工业照明灯下反射出冰冰凉凉的光影。
哈博图尔就站在这个玻璃笼子外面,穿着白大褂,低头看着手里的记事板。
“这是什么鬼?”乐乐站起来,因为头晕目眩而踉跄了一下,“哈图,是你让我威斯克绑架我的吗?”
“他是为了保护你。”哈博图尔冷淡地说,甚至没有抬头看乐乐一眼,“那些去抓你的人是莫比乌斯派来的。”
“莫比乌斯?你他妈的在说什么?”乐乐觉得搞不好这也是个梦,比浣熊市雨夜还要离谱,“你的意思是,父亲派人来暗杀我?”
哈博图尔摇了摇头,“他们不是去杀你的。他们只是想回收你,就像他们也试图回收我。是威斯克在保护我们。”
“你脑子坏掉了吧,哈图,工作太多终于让你发疯了吗?”乐乐瞪着哈博图尔,“斯德哥尔摩?还是你终于觉醒恋爱脑了?威斯克可是拿迷药把我迷晕了绑过来的!那是你的前男友,哈博图尔!”
她忍不住抬起手重重拍在了面前的玻璃上,因为哈博图尔根本没把注意力分给乐乐。
“因为我预见到了你不会配合。”威斯克冷冰冰的声音从一旁响起,乐乐转过头,就看到他走了进来,居然也穿着白大褂。
乐乐咬紧嘴唇,心想,里昂是对的。但她没傻到把这话当着威斯克的面说出来。
“怎么样?”威斯克走到哈博图尔面前,拿走她手里的板子看了一眼,“你必须加大药剂量,她不该醒过来的。”
“但她还是醒过来了,这个用量在12个小时前还能让她保持稳定。”哈博图尔说道。
乐乐攥紧拳头狠狠敲在玻璃上,“喂!别当我不存在一样谈论我!”她居然已经昏迷超过12个小时了吗?
里昂知道她失踪了吗?他们原本约好要一起吃午饭的。
“哈图,”乐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