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让你不再去想这些无聊的情话。
“注意安全。晚安。”里昂说,而乐乐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她有多想吻他。
苍天啊。
这大概就是为什么当她一口气跑上楼,洗了个漫长的澡接着上床睡觉之后,转眼就梦到了自己和里昂抱在一起亲热的原因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弗洛伊德大概会对乐乐如此容易预测的心理嗤之以鼻。
“我刚才真的好想吻你。”乐乐在两人接吻的间隙解释了一句,同时努力平复呼吸。
里昂的呼吸也没平稳到哪儿去,他用拇指轻轻蹭着乐乐的下巴,低声说道:“我也是。”
“你刚才不是还在吻我吗?”乐乐忍不住笑起来,咬着嘴唇。她把额头抵在里昂肩膀上,用力呼吸,心脏像是灌满油的机器一样疯狂运作,最大功率。里昂的手一直在她背上轻抚,让乐乐觉得自己活像只猫一样。
她要真是只猫,现在一定已经开始趴在里昂的腿上呼噜呼噜地叫了。
里昂笑了。乐乐能感到他胸膛的轻轻震动,还有里昂亲吻她太阳穴的时候弯起的唇角。“什么事这么好笑?”她问的时候都懒得抬头,被里昂抱着的感觉很好,而且他们也不是站在街边马上就要各回各家,就更好了。唯一的缺憾就是这只是场梦,出于乐乐薄弱的意志。
“没什么。”里昂若有所思地回答。
乐乐轻轻地哼了一声,恬不知耻地紧紧贴着里昂。她瞥了眼周围的环境,然后皱了皱眉,问道:“我们在哪儿?”
“嗯……”里昂跟着转头看了看,就像他和乐乐一样也在梦里似的。乐乐轻轻拍了拍他俩身下的床,床单上厚厚的一层灰立刻被扬了起来。乐乐捂住嘴咳嗽了一声,嘀咕:“我们不会还在那个荒村里吧?”从里昂的着装来看答案估计是肯定的。
乐乐觉得自己还挺有做连续梦的天赋的。
而里昂,一如既往的,对于乐乐古怪的言论不予置评。但他从乐乐身边挪开了,下床转了一圈,左看右看,说道:“我们在门德勒家。”
“门什么?”乐乐不高兴地扁了扁嘴。
“门德勒,荒村的村长。”里昂回答,又坐回了床边。乐乐立刻手脚并用爬过去,然后贴着里昂坐好。
“村长不会生气我们在他床上胡搞吗?”乐乐故意这么问,反正这只是梦。
里昂被逗笑了,“我们这不算胡搞。”他瞄了眼房门的方向,“我觉得村长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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