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宁宁有死劫,被邪恶风水师盯上了。
现在还有一个下药的事情,还有妈妈和姜叔年少时有过一段儿……还有三哥能听见、不对。
白松旭跟在白思祺屁股后头走,突然站住脚步,反应了一下,问他道:“你能听见……那个,我也能听见的话,难道是说……只要是白箐箐的哥哥就……”
白思祺一贯好涵养,表情也没维持得住,语气刻薄:“我的天呐,白松旭你什么脑子,你是真不知道大家都能听见吗?”
“不光是我们,小舅也可以,只要是和她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就都可以听见。”
白松旭:“……”
两人说话间已经到了库房,徐女士收到白思祺信息后,已经站在门口等候他们。
之前姜穆宁送回家的东西都已经被拆封,被各人拿到房间,或是摆在家中各个角落装饰,但当时的礼物都有登记在库房系统。
礼物送来的时间不到一周,拆开的包装恰好还没扔。
徐女士对他们要找包装盒感到有些奇怪,但还是领着两人到货架前,指着推车里的东西道:“就是这些,今晚十点就要清出去了。”
“先别清了。”
白思祺点头道:“宁宁说有个贺卡,可能是落在什么缝隙里了,我们自己找找,您先去忙吧。”
白松旭本来想让徐女士把表格再调出来给他看看,被白思祺往前推了一下,没能张口。
徐女士看得出来他们是想支走自己,什么都没问,微笑着点点头离开了。
两人没翻纸盒,白思祺在库房电脑将礼物名录看了一遍。
白松旭看到备注自己名字的那一行,想起来了:“我房里游戏机还是宁宁送的呢,总不能游戏机上还有什么蛋白吧。”
“蛋白酶抑制剂。”
白思祺对着表格皱了皱眉。
这次宁宁送的礼物大多是摆件或是手把件,还有些香薰蜡烛之类,他把表格拍了两张照,便喊白松旭离开,一边道:“游戏机交出来,表格里的东西全部送去做检测。”
“全部?”白松旭瞪大眼睛:“蛋白酶抑制剂是什么?我那是游戏机!游戏机上总不会有吧?”
“一个都不漏地送去做检测,这样宁宁才能证明清白。”
白思祺深吸一口气,带着白松旭出了库房,走到白箐箐窗下一楼的花坛位置。
正上方就是白箐箐的卧室的窗口,如果他是有心做些坏事的人,定不会在正对窗口的位置。
白思祺扩大范围,沿着墙边将花坛逐一翻过。
白家的园丁每日侍弄花草,但凡看到有些枯败的花就会移走更换,如果真的有什么,应该也留不下来。
白箐箐心声中的花坛一事站不住脚。
现在这个时间,全家都在茶室谈事。
白思祺最后朝墙上拐角处的摄像头看了一眼,便带着白松旭离开,让徐女士按照礼物名录,把所有的礼物全部回收,装回原来的包装礼盒中,所有经手的人嘴巴全部闭严,对家里人和外面一个字都不许透露。
家里负责清扫的工人们不知道三少爷这是抽什么风,但有徐管家管着,什么都不敢问,将礼物装了满满一车,全数退下。
徐女士是在家里做了近三十年的老人,白思祺知道今晚这一出,她心里肯定也有猜测,压根没想着瞒她。
直接让她把穆宁回来的那几天监控发给他,如果穆宁问起什么,就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
晚上七点半。
茶室的门终于打开,出来的白家几人脸色都有些凝重,强撑着笑意,安排嵇家两位在客房住下。
白澋诚和白鹤云也互相对视一眼,告别离开。
姜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