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的神情,郑重地点点头,向她比了个大拇指。
纪颂书有点摸不着头脑,但米安达毕竟是远道而来的商刻羽的亲人,她主动带着人下楼吃早餐。
一顿饭,纪颂书在观察着米安达,米安达也在观察纪颂书,她对亚洲人脸盲得很,好在她嫂子长了一张让人见了就难以忘记的脸。
而且,没想到她反差如此之大,看起来温温柔柔漂漂亮亮,居然能让她那个无所不能的姐姐下不来床,Mammamia!
真不愧是能征服她姐姐的女人!
早餐吃到一半,商刻羽从楼上下来了。
米安达向她打招呼:“Buongiorno!Nonpensavichesareiarrivatacosìpresto,eh?”
商刻羽严肃地看了她一眼,用英语回答:“我的妻子在这里,她不是意大利人,不要说意大利语,米安达,这很不礼貌。”
“是。”米安达切换成了中文。
挨了训,她向纪颂书投去带着歉意的目光,神情有些低落,低头吃了一会儿,她忽然笑了起来,振作地抬起头来,扬扬眉毛对商刻羽说:
“姐姐,没想到你会甘心居于人下。”
商刻羽疑惑:“什么意思?”
米安达飞快地瞟了纪颂书一眼,“没什么。”
纪颂书光顾着赞叹米安达居然还会说成语,什么也没反应过来。
一顿早饭,商刻羽一句话也没有对纪颂书说,氛围异常地沉默,直到吃完后,她起身绕到纪颂书身边,手指点了点她的手机屏幕。
纪颂书亮起屏,看到商刻羽一分钟前发来的消息。
「一会儿到我书房里来,解释一下某个人落下的耳环。」
诶呀,被抓包了。
手一抖,筷子掉到地下,纪颂书慌乱捡起来,也没食欲继续吃了,匆忙离席,耳朵尖冒着红。
先回自己房间里避避风头,她在床上滚来滚去,又咬着指甲琢磨了一会儿,既然都被发现了,索性承认吧,商刻羽难道能拿她怎么样吗?
于是,她还是老老实实去了商刻羽的书房,同时拿了满满一袋玩具,决心把作案工具通通上交。
她熟练地跨坐上商刻羽的大腿,环住她的脖颈,认真地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我的腿先动的手。”
商刻羽挑挑眉,“是谁嫌弃我抢被子的?”
“不知道呀,是谁呢?”纪颂书移开视线。
商刻羽捏住她的脸颊,把她捏成小鸡嘴,小鸡嘴还在叽叽歪歪地提议:“你还是把我的房间锁起来吧。”
“可以啊。”
忽然传来一阵开门声。
纪颂书本能地从商刻羽身上跳起来,急忙躲到书桌底下。
躲起来之后,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要躲起来?她现在和商刻羽是光明正大的妻妻关系,坐一下腿而已,坐的又不是脸。
但现在再爬出来也来不及了,反而显得自己在做什么羞.耻的勾当似的。她只能苦闷地抱着膝盖蹲着,靠在商刻羽的小腿上。
她一搭没一搭地“偷听”着商刻羽和米安达的谈话。只有她们两个人时,说的意大利语,她偷听也听不懂。鸟语听力,现在开始!
“姐姐,新婚快乐。”米安达道。
“之后在那不勒斯也有婚礼,记得排出时间参加,别又跑到南极去了,除非你打算在那边也帮我策划一场婚礼,邀请企鹅参加。”商刻羽说,“还有件事,前段时间,ZiaGiada来找过我——”
“停停停,我妈的话就别再转达了,我都明白,但我不会照做的。你自己都不听她的话,她给你介绍那么多联姻对象,你都拒绝了,转头跑到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