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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给她辩解的机会,她开始脱纪颂书的衣服,用一把尖利的开过锋的匕首。

刀锋闪着寒光,一点一点挑破她的纽扣,沿着身.体.曲.线向下。

“你、你干什么?”纪颂书大气不敢出,胸口剧烈地起伏。

商刻羽一巴掌抽在她胸口,纪颂书晃了晃,侧过脸去,避开她的视线,那里火辣辣地疼,还混着一种奇异的感受。

商刻羽以前从来不会对她这样的,好凶……

“我在帮你换婚纱,今天是我们的婚礼,不是吗?”

商刻羽轻轻地叹了口气,用一种宠溺而轻佻的口吻说:

“念念,你真是被宠坏了。”

“还记得吗?你自己说过,假如你欺骗了我、背叛了我,要我把你锁在床上?”

纪颂书垂下眼,点点头,又猛地回过神,狠狠地摇头。

她是说过这样的话,但她没有欺骗商刻羽,更没有背叛她!她只是担心自己的妹妹和朋友,想去看看她们。

她想说什么,却被商刻羽直接把嘴堵上了,她舔了舔,那似乎是一颗硕大的珍珠,连着银链,在脑后紧扣。

商刻羽推来一个行李箱,拉开平摊在地上。

纪颂书望了一眼里面的东西,顿时瞳孔骤缩。

不、不行,商刻羽不会把这些东西都在她身上用一遍吧,不行、绝对不行,会坏.掉的……

商刻羽脸上笑意更盛,“觉得不够吗?没关系,我收购了秒X公司,最新品和试验品都会给我寄来一份。”

纪颂书惊恐地后退,但背后就是沙发,她的手被锁住了,她哪里也去不了。

飞机飞行了将近十个小时,舷窗外的天暗了又明,高空之下,深海波澜起伏,未曾平息过一分一秒,潮涨潮落,循环往复。

纪颂书愣愣地望着舷窗外那一点点暗淡的光亮,头脑愈发混沌了。她从不知道自己可以像一部奥斯卡最佳影片一样环环相扣、高.chao迭起。

婚纱被弄得一团糟,每一件。

商刻羽仿佛是存心毁了它们,纪颂书摔倒在被撕毁、染湿的纱裙里,红酒从她颈部淋下,顺着身体的沟壑向下流淌,锁.骨、胸.口、大腿……她战.栗着,哭泣着,无比狼狈。

下飞机的时候,天蒙蒙亮,东方既白,商刻羽步伐轻快,满面春风,嘴角带着笑意,纪颂书跟在她身后,脚步慢而大腿发颤,每一步都颤颤悠悠,她像一只辛勤一天而归巢的小蜜蜂,靠近了能听到“嗡嗡”的细小声响。

“能不能调低一点……”她哀求着。

她的嗓子一点也没有哑,因为商刻羽全程不允许她发出一点声音。

“不行。”商刻羽牵着她的手,带着她脱了鞋在海边漫步,脚下细软的沙子,一步一陷,留下两排相伴的脚印。

沙滩尽头有一座小小的教堂,琉璃彩窗透进来斑斓流转的光,一位粉色长发的牧师站在道路尽头。

商刻羽牵着纪颂书一步步向前走去,在牧师身前站定。

牧师看向商刻羽:

“商刻羽,你是否愿意与纪颂书结为终身伴侣,无论顺境逆境、富裕贫穷、健康疾病,都彼此忠诚,以爱和尊重相伴一生?”

“我愿意。”商刻羽坚定地说。

牧师看向纪颂书:

“纪颂书,你是否愿意与商刻羽结为终身伴侣,无论顺境逆境、富裕贫穷、健康疾病,都彼此忠诚,以爱和尊重相伴一生?”

纪颂书沉默不语。

商刻羽望向她,目光沉沉。

纪颂书可怜兮兮地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意思是“我不能说话,因为你没允许我说话”。

商刻羽向她点了点头。

纪颂书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