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穿着件单衣坐在外面。
于是他转身就带着柚子进了卧室。
陆朝逸和章颂都在用看似追求的方式靠近他,实则带了些道德绑架的意味。陈净霜又不是圣母,也没那么多慈悲心怀,就不信陆朝逸还能把自己冷死不成。
十分钟后,陈净霜从床上爬起来,怒气冲冲地走出客厅,随手拿起那件外套就开门扔了出去。
陆朝逸忽地抬起头,楼道间的声控灯随着开门声亮起,在陈净霜关门时又暗了下去。
他起身走到门前,弯腰捡起外套,又将视线转到紧闭的大门上。
其实陈净霜没反锁,意思是他想进就进,但陆朝逸没再去打扰陈净霜,站在门前待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打算离开。
陈净霜现在不想见他,他也不愿毁了陈净霜的心情,本来陆朝逸以为能趁着今天缓和一下两人之间的关系,但好像又被他搞砸了。
客厅没开灯,只剩一棵闪烁的圣诞树,陈净霜望着树顶的星星看了一会儿,在心中叹了口气。
他跟柚子清静地待了几天,直到放元旦假的那一天,章颂再次出现在了他家门口。
陈净霜有些不情愿地给他开了门,总觉得只要章颂一出现,就会把柚子带走,毕竟看他平时也挺忙,两头跑会很麻烦。
章颂看见对方是这种表情,语气却带着几分得逞:“不乐意还给我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