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逸也瞬间停下了车。

那人安静地站在路边,应该是在等车。

“陈净霜。”

忽然,身后传来了一道声音。

陈净霜彻底僵住,仿佛被噩梦魇住,不敢回头去看。

于是急促的脚步声渐近,陆朝逸将他扯过来面对自己:“跟我回去。”

陈净霜眼神空洞,许久后才微皱了眉,似是带了些不解。

他也没想到陆朝逸和章颂竟然会亲自开车过来把他抓走。

“不可能。”陈净霜抬起手,却没甩开对方。

“你别以为自己有多大能耐,”章颂也走过来,脸色并不好看,“我没关着你,不是允许你逃跑的意思。”

陆朝逸二话不说拽着人往车的方向走,陈净霜抵抗不过,看着章颂已经将车门打开了,于是伸手紧紧攥住了陆朝逸的手臂:“你要是现在把我带走,我会恨你一辈子。”

陆朝逸的脚步停了一瞬,目光落在他脸上,再次迈开步伐的时候冷笑了一声:“反正你和我之间也没什么好谈的了,恨就恨吧。”

没问为什么,只是执意要将他带走。

陈净霜安静下来。

的确,自己已经没有解释的必要了。

像他们这样的人,从小习惯了傲睨一切,无论想要得到什么都轻而易举,所以完全不会在乎别人的感受。

于自己而言耻于开口的救命钱,在他们眼里却无足轻重。釦

他们做事从来不问原因,只要结果,他们只想着要怎样将他关起来,却懒得管他的意愿。

陈净霜被拖上了后座,章颂倾身过来给他绑安全带。他看到章颂的双眼布满血丝,下巴也冒出些青茬,脸色满是疲态。

“我对你不好吗?”章颂问他。

陈净霜没回答,垂下视线,最后合上了双眼。

章颂抬手,摸了摸对方下眼睑处的一圈乌青,看来离开的这几天,陈净霜也没休息好。

车身启动,三人一路无言。

陈净霜被带回了陆朝逸家。

原因很简单,章颂看不住他,那就找一个能管得住他的人。

但章颂也不常回自己家了,让陆朝逸给他安排了个客房,平时一有空闲,就会过来找陈净霜。

陈净霜的话变得更少了,几乎不再与人交流,有时候躺在床上能发一整天的呆,只有在做爱被操狠了的时候,才会有些反应。

陆朝逸的掌控欲似乎已经到了病态的程度,连手机都不让他用,平时只有在被看着的时候,才会还给他,让他回些重要信息。

陈净霜吃不下饭,陆朝逸就极其耐心地抱着人喂,每一口咽下去都像在嚼木屑,总是升起一种反胃的感觉。

别墅的各个角落都安了监控,陆朝逸在办公室里看着章颂把陈净霜压在床上操,听他痛苦而细碎的呻吟声。

章颂将陈净霜抱在怀里,忽然抬起手臂举在对方面前,陈净霜看见他正戴着自己当初免费领的那条木雕红绳。

“老婆,这是你给我的定情信物。”章颂吻了吻他额角的碎发,又从兜里掏出了一样东西,“我也得回送你一个。”

是个首饰盒,里面躺着两枚铂金对戒。

章颂牵过他的左手,戴在了无名指上。

陈净霜没有什么回应,章颂就拿起了另一枚,自己戴上了。

垫在臀肉下的粗热性器又硬起来,顶着他的臀缝,陈净霜深呼一口气,下一秒就感受到龟头戳入了后面的穴口。

刚才已经用后穴做过了一次,所以再次进入时顺利了很多。阴茎摩擦肠壁时榨出泛起白沫的润滑剂,很快又让两人的结合处漫开一片湿润。

他将人揽在怀里操,粗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