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被操没什么两样。
章颂还没回答,齐攸泽就开了口:“看来你平时确实不把床伴往家里带。”
对方还是盯着陈净霜的脸,却笑着回了齐攸泽的话:“以后就会常来了。”
确实,陈净霜去得比较多的是陆朝逸家,前几天也被齐攸泽带到新房子看了一眼。
当时他还问,不是说搬家以后就不来公司办公了吗?齐攸泽说,虽然不想再借陆朝逸的地方,但小霜还在这里。
而章颂从来没把自己带去过他家,一直以来都是章颂来出租屋找他。不过也能理解,有些人不习惯将炮友领回较为隐私的个人领域。
所以这还是他第一次来章颂家。
“要不然你搬过来,”章颂将陈净霜拉进怀里,“我这儿空房间多。”
一路缄默的陆朝逸却开了口:“离公司十四公里,迟到一分钟扣五十。”
陈净霜愣了愣,又听见头顶传来章颂的一声笑:“急了。”
下车,进门,开灯。
时间还早,章颂说干脆看部电影,于是四个人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幕布上闪烁着投影的画面。
是部外国的老电影,沉郁的色彩莫名让气氛变得有些压抑。
陈净霜动了动,觉得身下有些不舒服,刚才被齐攸泽插湿了一大片,于是起身想要去厕所清理一下。
但章颂的别墅实在是大得让人不知该往哪走,又只有客厅开了灯,周围一片昏暗。章颂看他一眼:“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