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也走了出去,只剩下他和齐攸泽在厕所里。
陈净霜只好转身装作要洗手,余光却发觉齐攸泽的身影在逐渐靠近。
肩侧被身旁的人无意地撞了下,陈净霜瞬间抬起头去看对方,心里颇觉惊险。
齐攸泽对他轻轻一笑,伸手按下了对方身前的水龙头,水流声归于平静。
“你和章颂感情挺好。”
陈净霜听着对方的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
“你们刚在一起吗?”
“嗯……是。”
“也难怪,章颂只在热恋期对人上心。”齐攸泽话语稍顿,“他之前玩儿的花,你注意一点。”
这些大少爷怎么随时随地都在诋毁别人。
按理说,在别人刚谈的恋人面前,也不该说这么扫兴的话。陈净霜想着,反倒真有点替章颂打抱不平的意思:“不劳你费心。”
“生气了?”齐攸泽一笑,从墙边扯了几张纸巾,递给陈净霜擦手,“我没有挑拨离间的意思。”
陈净霜觉得这白月光确实有几分威力,随便说句话都藏着百八十层内涵。
“我是想说我也玩儿的花,”齐攸泽的笑意更加明显,递纸的手忽然一收,五指扣住陈净霜的手腕,充满暗示地抚摩着对方腕间的那一小片皮肤,“但我戴套。”
4.雷阵雨
陈净霜从接风宴出来都有点精神错乱了。
章颂见他一路都不说话,也觉得奇怪:“陆朝逸找你麻烦了?”
也没有啊,他一直跟在陈净霜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