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说:“光是在我眼皮子底下都跟别人做了两次了,怎么?巴不得给全公司的人操一遍?”

陆朝逸这张嘴除了用来沉默,就是用来嘴硬。但如果是后者的话,估计是真的气得不行了。

好吧,那就哄哄他吧。

陈净霜凑上前主动亲他,嗓音放软:“不要……慢点……只给老公操……”

陆朝逸忽地一顿,有些难以置信,反应过来后情绪更沉:“我跟你谈了一年半,你什么时候叫过我老公?”

这会儿又想起是一年半了。

他被操糊涂了,忘了这是在章颂床上的习惯。

“来劲了是吧,”说好话也不行,陈净霜被操得难受,也有些烦,“爱做不做,不做拉倒。”

陈净霜真的不惯着他了。

陆朝逸皱起的眉头缓缓平了下去,操人的速度也放慢了,发觉对方紧绷的身子随之放松,最后软软地贴在自己身上。

其实陈净霜叫床挺好听的。

可是之前他没有要求过,陈净霜就总是会刻意憋着。

接下来是一阵沉默的交合。

穴口的淫液越流越多,湿黏的水意逐渐蔓延开来,情动状态下身体的反应太过诚实,陈净霜有些不好意思,将脑袋埋进身前人的怀里。

察觉到对方的动作,陆朝逸带着探究低下头去,开口时语气却变得淡漠了些:“为什么要跟齐攸泽上床?”

做爱都忘不了他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