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了动作,又伸手帮对方抚慰着前面,让陈净霜放松下来。
还演戏呢,陈净霜连这么幼稚的借口都信。
注意力转移到前面的性器上,陈净霜主动挺腰在他手里蹭着,喉间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怎么这么紧?还是陆朝逸不够大,没把你操开?”章颂收了手,移下去捏揉着他的阴蒂。
陈净霜听不得他说这些,又因身下敏感的快感而惊喘一声,胡乱地摇了摇头:“他比你大多了。”
“是吗?”章颂笑了笑,不打算等他缓过来了,直接将发胀的鸡巴往里撞,“难怪这么舍不得他。”
阴道被塞得满满当当,陈净霜又要躲,这回却被章颂按住了,不管不顾地操进了最深处:“陆朝逸太惯着你了,轻轻操一下都受不了。”
哪儿轻了,陈净霜欲哭无泪,只能收紧双腿,夹住章颂的身子,颤着声让他慢点:“章颂……你别刚开始就这么快……”
章颂听了不太满意,边操人边问:“你和陆朝逸做爱的时候也喊他全名?”
不然呢,陈净霜的思绪被撞得凌乱,楔入体内的滚烫鸡巴以极高的频率进进出出,他难以思考对方想要一个怎样的回答。
“真没情调。”章颂感受着收缩翕动的软肉吸附着柱身,越发兴奋起来,哄人时也耐心了些,“那以后改改,跟我做的时候就叫老公。”
陈净霜忍受着身上人的操弄,自顾自地呻吟,假装没听进去。
章颂没打算放过他,将对方的两臂按在枕畔,握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再往上缩,再次狠狠地插进那口淫穴:“叫。”
“呃啊……”陈净霜受不住地哭喘着,被那一顶差点直抵高潮,“老公轻点……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