涕的求情。
“饶命啊表弟。”
“秦王,太子,饶过禄弟一命吧。”
只有吕产默不作声。
小凹把手里的人呼呼又转了一圈,可能是因为他经常来回穿越时空,感觉举个人跟举个大风车一般。
而吕禄的确是已经被小凹举成了大风车,惨叫声没有了个人样。
小凹忽然听到呼呼啦啦的声音,还问呢:“下雨了吗?”
吕禄吓尿了。
盈儿看了看吓得就快要翻白眼的吕禄,这才慢慢悠悠地开口:“小凹,放下表哥吧。”
小凹还担心没有把人吓到劲,他们回去再倒打一耙告状,又悠了一圈这才将人扔到地上。
吕禄这一倒在地上,就撑着地面哇的一声吐了个昏天黑地。
小凹嫌弃地后腿了一步,真是不经吓又不经打。
“吕产表哥,上次跟你打架我都没有打过瘾,要不然你上来给我试试手?”小凹看向个子最高的那一个,刚才吕禄被自己悠成那个样子他连一声都不吭,着是个欺软怕硬的窝里横吧。
眼神从这些本该跟他们站在统一战线上的母族亲戚身上掠过去,只有一个感觉,白瞎都白瞎。
吕产说道:“秦王,我们本也没有什么意思。何必咄咄逼人?”
盈儿上前对话:“把我诓到这里,还要倒打一耙吗?你到底有没有错?”
才开始抽条的小孩子脸上满是坚定的神情,吕产不敢直视,还要诡辩两句,另一个表弟就摩拳擦掌兴致勃勃地说:“哥,让我来上物理说服。”
吕产听着堂弟干呕的声音,忙说道:“对不起,太子殿下,秦王殿下,我身为长兄却没能起到很好的带头作用,竟然还糊涂到威胁太子,我知道错了。”
其实他在刚才的混乱中被小凹打得脸上背上到现在还疼得不行,一说话牵动伤口,疼痛的感觉更是直达心底。
见他认错,小凹终于满意了。
他当然不能杀人啊,嘿嘿,吓唬人挺好玩的。
盈儿又是一顿通情达理的口头说服(吓唬),吕家这些人是彻底的不敢生出回头去找姑姑告状的心思了。
小凹拍拍手:“咱走吧哥。”
两个从背影上看也是一模一样的小家伙,就这么迈着悠闲的小步子离开了此地。
吕产站起来时,踉跄了一下,语气阴狠道:“不能就这么算了。”
如果没有他爹和二叔这些年跟着皇上东征西讨,刘盈能这么顺利地当上太子吗?别忘了,皇上前几年还宠一个戚姬宠得不行。
一个做什么都要依赖他们家的太子,竟然如此不将他们放在眼里,还妄想通过他们二叔立威,吕家绝对不同意。
今日是二叔,明日就是他弟弟。
吕禄和其他人赶紧劝:“算了吧---”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前方那堆低矮的夯土墙后面忽然“嗨”了一声,窜出一个人来。
小凹掐着腰,看向缓慢地从后面走出来的他哥,说道:“哥,我就说产表哥会不服我们的吧。”
听到产表哥三个字,吕产的脸色一下子惨白惨白的。
盈儿无奈,就算吕产还有别的想法,但是今天他们被你打的这件事情他们是不会说出去的。
人本来就是复杂的,不管他这一时有什么想法,且看他以后如何行事,顺势而为便是。
小凹才不,非要留下来看看吕产是怎么个表现,然后一下子跳出来,再噗噗通通给人揍一顿。
反正他刚才只是单独打了吕禄,还没有单独打吕产呢。
拳头砸下来的时候,吕产是想反抗来着,但是他根本迎接不暇,手臂挡一下子能疼得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