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话的时候这小子在鼎里钻了一圈,出来还傻乎乎的问:“大爷,这些字怎么了?写得很好看啊。”
嬴政:---
刘邦:---
“小凹还小,朕建议你多给他找几个师傅。”嬴政揉了揉小家伙毛茸茸的脑袋,“你汉朝要封王,小凹这个身份大小要当个王,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容易引来心思叵测的门客。”
小凹不服:“我懂的,你们还不懂呢。”
政大爷不就是在委婉地说他笨吗?
小凹飘起来指着长满青苔的鼎,“就说这个鼎上,为什么会长青苔,你们知道吗?”
青苔?
刘邦一下子发现了最大的破绽,鼎上的青苔很明显是作假的。
戚氏啊戚氏。
你们的打算真不浅啊。
但是刘邦能扭头跟兴奋中的众人说,这个鼎是假的吗?
不能。
不仅不能,作为自己天命的认可,他还得捏着鼻子认了这个假鼎。
在别人看来,就是王上得到最后一鼎太过高兴,在鼎的周围转了一圈回来,便让戚鳃起来。
“戚氏寻鼎有功。”刘邦笑道,“另外念在戚氏为寡人生子,封你为临渊侯。”
只提了一个封号,没有再提别的。
而且这个封号,也很耐人寻味。
临渊临渊,如临深渊。
戚鳃抬头看了一眼,将头磕下去:“微臣谢恩。”
不服气的将领们:咱们出生入死都还没有封侯呢,你一个外戚,倒是占了个先。
汉军并没有如戚鳃所期待的那样,出鼎之后就在定陶停下来休息并商议鼎出定陶的意义,而是当即将鼎装上了五牛拉的大车,继续启程。
戚氏族人全都傻眼了。
“大兄,现下该如何是好?”众人全都向戚鳃征求意见。
他们安排的戚氏女还没有来得及登场呢,也根本没有时间跟汉王叙叙旧问一问流淌着他们戚氏血脉的那个孩子的近况。
戚鳃看着走动起来的队伍,说道:“王驾离开,我们自然要相送。”
缓缓走动的马车里,小凹实体化了,小手一会儿一会儿地伸向桌子上那盘点心,吃两口就说:“不好吃呸呸不好吃。”
刘邦给他抢了过来,一口全吃了。
“臭小子,我看你是三天不打又要上房揭瓦。”
小凹:这是恼羞成怒乱发飙。
“咱们家的屋子顶上都没有瓦。”
心情不好的刘邦忽然想起来一件更为严重的事,“臭小子,史书上有没有说我被人骗的事?”
刘邦可不想自己这么丢人的事迹被记录下来,这不就成了政哥被徐福骗那样的?
小凹摇摇头,“没有。”
他觉得戚夫人的娘家人也没有太过分,为了给渣爹做这个局,应该画了不少钱,昨天他还听见他哥跟叔孙通那个老头在讨论关内用的钱太轻,铜都给不良商人掳走了,百姓们生活得很艰难。
现在有了这个鼎,不就能做钱发行了?
“你别气啦渣爹,那个大鼎能做好多钱呢。”小凹翘了翘小脚丫,“不知道戚夫人的娘家有多少钱,我们没钱了找他们借点。”
看渣爹还是很生气,说道:“蒜鸟蒜鸟,你也是到了被欺骗的年纪了,没什么丢人的哈。”
刘邦被臭小子劝得眼前一黑。
“王上。”
张良骑马在出现在马车左边,一颗小脑袋钻出来又被快速地摁了回去,刘邦探头出来说道:“子房啊,上来说话。”
“王上心情不好?”张良上来就这么问,看了一眼小凹。
小凹的两只大眼睛里写满无辜,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