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要让韩信那小子当咱们刘家的女婿了。”
“你和娘都一样,心中只有大汉。”小凹忽然躺在食案不吭声了,刘邦拨一下他滚一下,和一根软面条一模一样。
小凹:毁灭吧。
为什么所有人都不理解他为这个家操碎的心?
刘邦看这小家伙这无骨幼蚕的模样,越扒拉越来劲,笑道:“还跟乃公传假话呢,是不是你不想让你姐姐嫁给韩信?”
小凹翻了个身。
刘邦哈哈大笑:“没想到自做小聪明,我们所有人都同意是不是?”
小凹沉默得好像是睡着了一样。
“要说聪明,还是你们娘聪明,”刘邦给小凹又扒拉过来,眸现深思,“韩信那人孤高自诩,可能也不会同意跟我们家结亲。你樊叔叔这不是前段时间抽空娶了你姨娘吗?韩信就颇不愿与你樊叔叔为伍了。诶,将在外,你爹这个王的命令他都能不听,更别说说亲了。”
小凹一下子精神了,坐起来,盘着腿看着渣爹,一双大眼睛里都是兴奋的光芒:“渣爹,你说话这么不管用啊。”
捏着小下巴看着渣爹,“我想起来了,小昀哥跟我说过,你是咱们大汉最窝囊的皇帝!”
脑袋上被拍了一下,直接矮下去半截。
刘邦瞄了眼自己的手,他也没用多大的劲儿啊,装作无事地将手背在身后,板着脸严肃道:“叫爹。还有,什么最窝囊的皇帝,你就想想没有你渣爹,能有大汉吗?”
小凹:好像还真没有。
“但是,你现在想让我姐嫁给韩信还要说亲,”小凹特别不服气,“别人家的皇帝都是赐婚。”
刘邦张口想问臭小子他们大汉有多少年国祚,但这些话都被他及时压了下去,小凹还没怎么学会相面的忽悠预言呢,别让他再给孩子问迷糊了。
“赐、婚,”刘邦笑道,“这说法好,明天我就给你姐姐和韩信赐婚,韩信要是敢拒绝,那他就是当众挑衅你渣爹,咳咳咳,你爹的汉王权威。”
这么着,收拾他也好收拾了。
小凹忙碌一圈,最后发现反而把他姐和韩信的婚事给促进得更实在了。
最后,离开荥阳大营之前,犹豫着飘进了张良的营帐。这里很安静,张良的妻子愚若在这边没待多久便带着他们的女儿入关去了栎阳,军营这边只剩下张良和两个儿子。
小凹还是挺喜欢跟张辟疆玩的,因为他哥和张辟疆是好朋友。
虽然上次小凹给张辟疆的裤衩子剪了,但真的不是故意欺负他。
那次他和他哥、张辟疆一起上厕所,张辟疆那个裤衩子上的针脚太让人想注意到了,小凹就问他:“这种裤衩子你穿着不膈得慌?”
张辟疆也说了,很膈屁股。
于是那天张辟疆换下的裤衩子被他娘洗完晾在竹竿上,小凹就做了一件好事。万万没想到好事做了,还要挨打。
张良正面朝里睡着,忽然听到一声咕噜,侧身问了句“谁”?
“先生,可能是风吧,将您放在桌子上的书简吹开了。”童子在外面收拾着,说道。
又自顾自嘀咕,“这股风有这么大吗?”
张良披衣起身,怎可能有风把书简推开?以前可能含糊一下便不会深究,现在那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给我打一盆热汤来。”支走了童子,张良看着桌案上的竹简,问道:“小凹,你在哪里?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要来问师父?”
小凹:“你是我哥的师父。”
可惜张良听不见。
张良想了想,打开食盒里还有些温热的粟米粥,让小凹在上面写字,小凹看了看自己的手,直接在粥上写字下不去手。
这时,看见张良拿起一根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