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淋浴的喷头下,挤出来的沐浴露洗发水也是林余平日里用的,但闻着的气味并不太像,或许还有其他东西吧。

毕竟他还看见洗手台上除了摆着洗漱用品外,还放了瓶瓶罐罐,他除了儿童面霜还认识其他都不认识了,洗手台往下看的脸盆里装着单薄的睡裙,边口是蕾丝纹路,被水沾湿了映出了垫在下面的内裤。

林余大概忘记了,或者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间洗澡。

水珠顺着身体起伏的肌肉滚落,他有一瞬想拿起来借着林余的贴身衣物自慰,但很快理智回来了,严怀昌脸上神情变得愈发的难看,他真想再抽自己一个耳光醒醒,怎么跟个随地发情的野狗一样。

客厅忽然传来电话铃的声音,不是他的。严怀昌扯了条新的毛巾,挂在身上去拿手机。这个手机屏幕的字很大,像一台老年机,他猜是林余的,估计是出门忘记带手机了。

他正想将电话挂掉,但看清上面的字是小学便接了。

“喂。”

“林……,你不是林余,林余在你身边吗?可以把电话给他吗?”话筒里传来的声音有些耳熟,应该是今天上午的那个男老师。

一天就可以有这么多男人找上,看来也挺厉害的。

“他不在,没关系,我是严瑆的大伯。”

电话另一头的男老师显然犹豫了一会,过了好半晌才讲话,“严瑆大伯是吗?您要是现在方便,可以过来一趟吗?”哽多恏纹綪連係?酒伍舞⑴六九4???

“你怎么办到的?”严怀昌蹲下长手长脚有些没地安放,一米九多的大高个蹲在小学的走道显得格外滑稽。但是他顾不上这些,他只感觉到无奈。

扎好的头发散了,小皮筋断了几根,半个脑袋的头发都散在肩膀上,脸颊上倒没什么痕迹,都在胳膊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