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脚步声。

严怀昌眉心微微皱起，他低头发现自己又硬了，第三次了。

第八章

严怀昌几乎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六点半的时候又因文监狱里良好的作息醒了，醒了后再难入睡，他叠好被子，下楼把垃圾丢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着手机翻看新闻。

严瑆起来上厕所，眼睛都没睁开，被客厅里的人吓了一跳。“啊！”

“……”严怀昌平静地看她一眼，将手机放下，“早上吃什么？”

严瑆把肉包的皮戳破，木筷子扒拉开皮，里头的热油流完后吹了吹，咬下包子。

严怀昌见状便帮着她弄着，把里头的油都挤了，沉默的时间太久，他觉得自己作为大人该开口了，“你是不是到时间去上小学了？”

“等下妈妈醒了就会带我去。”严瑆嚼嚼咽下后说道。

“嗯。”

过了一会严瑆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不问我妈妈喜欢什么吗？”

严怀昌皱眉，把包子塞她嘴里，“为什么要问？”

“那你讨好我干什么？”

“……”

“谁教你说得这话。”严怀昌语气不善道。

严瑆撇了撇嘴，不去理他，但享受着他的伺候，喝了一口桌子上的豆浆，嘴巴上沾了白沫。

“妈妈！”

林余从屋里走了出来，他身上穿的还是裙子，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头发扎成低马尾，严瑆扑进怀里时，他低了低头，卷翘的睫毛颤了颤，笑了起来。

严怀昌默不作声，从他们身上移开了视线。

“不好意思，我起晚了，时间差不多了，我得去送她上学了。”林余说道。

严怀昌从他的眼睛扫过，放下手中的早点。“走吧。”

严怀昌跟到门玄关处，将放在柜子的书包拎了起来，眉毛跳了一下，不是才小学吗，这书包里能装什么东西，怎么还有点东西在，小学不是玩用的吗？

但他也不懂，他不爱读书。

林余手摸了柜子没摸到书包，疑惑了一下。紧接着他就听见严怀昌道。“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