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带着一种对人的鄙视。”好像把人当成智障。
这句话他没敢往下说。
两个人在一起看了一部电影,小谢医生起身告别,刚走几步,他就在冰凉的瓷砖上滑了一跤,差点摔在地上。
“好潮啊。”
“是啊,回南天嘛。今年好像特别潮。”
他们站在门边,又一起吐槽了今年的天气,说了好半天的话。小咪趴在书架上,尾巴卷起,不明白差不多意思的话,为什么他们要翻来覆去地说。
人,好难捉摸。
小谢医生扭过脸,看向灯光闪烁的走廊,小声问:“那是你的邻居吗?”
赵佳怡探出头看一眼,又是那位洁癖的社畜,跪在自家门口擦地。
“他看起来不太对劲的样子,有事和我打电话,我经常在医院值夜班,一个人住在这里太危险了。”
赵佳怡点头,“正打算搬家呢。”
他们交头接耳时,跪着用力擦地的男人突然停下了动作。
两个人脸色微白,一股无名的恐惧攥上心头,连走廊的灯光,似乎也变得惨白。
男人慢慢扭过脸,就在要完全将头扭过来时,一声猫叫打断他的动作。
小咪身体伏低,摆出攻击的姿态,“喵呜——”
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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