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江妄语气轻飘,苏瑜还是能想象出这些话的恶毒。
“我的病跟你无关。”苏瑜抿了抿唇,“是江石凯太独断,误会你了。”
江妄听着他的安慰,挑了挑眉,“我说过相信你了吗?”
苏瑜:“……”
江妄伸手,从床头柜拿过手机,找到家庭设备里联网的摄像头。
这个摄像头是为了周五才安的,在院门口,正对狗窝,也能看到正厅。
他没给江石凯开通查看权限,有时候江石凯为了监视他,回家后,会拆开sd卡,查看他以往的行程,或许能找出他一点错处。
果不其然,昨天下午视频有一段空缺,江妄将进度条前移,黑屏前,江石凯正跟家庭医生在院内聊天。
苏瑜就站在他旁边,也看到了画面内容,“我跟医生说我最近总做噩梦,睡不好,他或许跟江石凯说了。”
江妄不置可否。
医生走后,江石凯便来取走了摄像头,画面就此中断。
想必是江石凯看到了周五将苏瑜扑倒的画面,加上医生的说辞,便将高烧跟他联系起来。
江妄大致理清原委,冷笑一声:“老东西。”
苏瑜等他骂完才开口:“你现在可以信我了吧?别总迁怒我,凶我。”
一人一狗,给的压迫感连他都扛不住。
这控诉的语气让江妄一阵莫名其妙,他撑起上半身,试图跟人讲道理,“我什么时候凶你了?”
不就说了一个滚吗?
他天天让王恒滚,王恒还跟他嬉皮笑脸呢!
苏瑜将他身上滚下来的冰袋重新放上去,好巧不巧贴到一片裸露的肿胀伤口,疼得江妄倒吸一口冷气。
苏瑜按住冰块,慢吞吞道:“你现在,就在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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