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司空爱妾,但解语花(2 / 3)

好气地把他送了回去。

段太尉的功绩,由此可见一斑。

曹操对段熲自然也是钦佩不已,又叹道:“你也是大族之女!放心,今后若有委屈,只管找我和夫人,操必不会使段太尉的后人受辱。”

段晞自是又千恩万谢不提。

她心想,这隔了几层的亲戚,真难为曹老板还能记起来。

曹老板的话听听也就罢了,若是真以为从此锦衣玉食、性命无忧,那才是真要死无葬身之地。

许攸在官渡之战时帮了曹老板那么大的忙,纵然这人确实不像话,但他的功劳是明摆着的,不说借此加官晋爵,难道不值得一个富贵终老吗?

一旦失去利用价值,就会被曹老板弃如敝履,许攸这样的故交也不例外。

这就是段晞眼里的曹操。

但她这次的确想岔了,曹操这人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许攸和后来的杨修都是屡次犯了他的大忌讳,才会招致杀身之祸。

对于有用又识趣的人,曹操也并不会吝啬。

何况段氏还是他的妾室呢?全副身家性命都系在他身上。

一个女人,能翻出多大的浪来。

“唉!”曹操叹了口气。

刘禅看戏的兴致高昂,指指点点,“此处需得有一人询问叹气缘由。”

还用你说。

段晞这点眼力见儿还是有的,曹老板愿意亲自演这场戏,别管所图何事,她必不能把这戏掉地上。

段晞问:“司空何故叹息?”

“我叹的是国家大事。”

这转折太生硬了吧?流程怎么突然这么赶了?

段晞腹诽,刚刚还在慢悠悠地花前月下,这会儿缓过神来,发现肉上可能带毒,曹老板是一点儿都不愿意多演啊。

虽如此,她仍敬业地抬起头,三分怜惜、七分崇敬地望着曹老板,“国事虽重,司空也要保重自身才是。上至天子,下至公卿,还有天下百姓,朝野内外无不需要您支撑呢!”

“我知你心意,”曹老板很感动的样子,身子却还很诚实地离段晞三丈远,连小手也不拉了。

“妾恨不能为司空解忧去愁,若司空不弃,妾愿闻其详。”

“唉!罢了,你既幼承庭训,想必也有些见解。”曹司空忧国忧民地叹着气,在窗前来回踱步。

“袁绍悖伦藐法,图谋篡逆,已为我所灭。可惜袁本初虽死,其子尚存,冀州依旧是人心不定。袁氏贼心不死,胆敢勾结三郡乌丸,我欲讨之,朝中却有人反对,意见不一。我主意不定,以你之见,当如何?”

这么重要的事,不拿去和谋士们讨论,来问后院一个无人问津的妾。

这可不像是曹老板的作风。

况且,如果段晞没记错的话,历史上,曹老板很快就会远征三郡乌丸,六月就到无终了。

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曹军似乎还修了专门运送粮草的水渠。

这会儿说主意未定,骗谁呢?

“出兵远征岂是拍拍脑门就能走?他肯定骗你呢。”

作为曹操一统北方的最后一步,征三郡乌丸这种大事,刘禅还是认真学过的,他摇了摇头,“父皇和相父说的对,曹贼心眼果然多!”

“既然司空不弃,妾斗胆,愿试言之。”

“妾以为司空不但要出兵,还应出重兵、选虎将,毕其功于一役。

段晞深知,装天真不是装蠢货,如果表现得太蠢,上司怎么放心交代你办事?因此,她指点江山地格外大胆,整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年青。

“哦?”

“朝中反对之人,所虑无非南方刘表、孙权,唯恐其趁我军远征,偷袭邺城。又或是觉得辽东三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