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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好像难受得更厉害,他吐息断断续续地,呜咽道:“出,出不来。”

扶桑总是喜欢蒙住他的眼睛,以致于他现在根本不得章法,笨拙得可怜。

“桑桑,唤我的名字。”他哀求道。

这样似乎很奇怪,她好像变成了参与者,扶桑抿唇,忽略掉微微发烫的脸庞和快速有力的心跳声,沉默片刻,她轻轻地唤了一声:“时安。”

床晃动的幅度骤然变大,“咯吱咯吱”的响声在黑暗中清晰无比。

“时安。”

她听见他溢出喉咙的喘息。

“时安。”

她闭上眼,声音微微沙哑。

“时安……”

她被卷入潮湿闷热的浪潮。

不知过去多久,终于停下来,顾时安指尖发颤,顺着扶桑的墨发轻抚,瞳孔失焦,难以捕捉某个点。

“好舒服……”

扶桑耳根发热得厉害,她伸手往后推了推他,难得露出恼羞成怒的模样,咬牙道:“别说了。”

顾时安撑着床,凑过去,情难自禁地亲了亲她的侧脸。

等他稍微意识清明些,才摸索着下床,燃起烛火换衣服。

光影朦胧,顾时安背对她脱衣穿衣。

哪怕扶桑曾经看遍他全身,他仍然还是羞涩的,手忙脚乱地穿衣,耳朵红得滴血。

视线落在裸露的后背,如芒刺背般,顾时安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

扶桑侧躺在床上,弯着胳膊以手撑着脸,好整以暇地观望他。

视线相撞,她下意识脱口而出:“好白。”

顾时安猛地红透了熟透了。

他慌慌张张遮掩住后面,结结巴巴地喊:“别,别看了。”

扶桑俏皮地眨眨眼,抿唇笑起来,她倒在榻上,一个人霸占整张床。

她和怪物相处,总是很随意轻松。

顾时安很快换完衣服,朝她走过来。

扶桑坐起来,看向他。

他唇色很淡,面色也略显苍白,眉目间笼上深深的倦意,但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动情,肌肤白里透粉,泛着病态的潮红。

气若游丝。

扶桑皱眉,“你身体不舒服?”

她说着就要去为他把脉,顾时安却如临大敌般,先一步把手背到身后,垂眸嗫嚅道:“没有不舒服。”

这个孩子对他而言是天赐的恩惠,对于扶桑而言,或许,是某种孽缘……

他不敢让她知晓。

扶桑一向聪慧,他的谎言在她面前注定漏洞百出。

顾时安眼神闪躲,偏过头去,声若蚊呐道:“我,我刚刚,有些太过了……”

纵欲过度吗?

扶桑看向他因羞涩而攀上红晕的脸庞,没有怀疑他说的话的真假。

顾时安一觉睡得安稳。

他醒来,扶桑已经不在身边,但她留下纸条,说她出去处理些事,天黑前会回来。

顾时安细心地将那张纸条叠好存放。

吃过早膳,一改往日消沉的状态,让下人出门买来花籽,在庭院里拎着锄头亲手种下。

魔域的花不似凡间那般种类繁多,有清新淡雅和明艳夺目的区别,魔花的花瓣边缘墨黑,往里蔓延是鲜血的暗红,大多数以腐肉为营养,含有轻微的毒性,外观妖冶诡异。

但若以纯净的灵力灌溉养护,不仅能去除毒性,还能改变花瓣的颜色。

变为至纯至净能够入药的薄灵花。

种过花,顾时安来到凉亭,一旁等候的婢女见状过来奉茶。

“谢谢。”

顾时安接过茶杯,他很不习惯被人伺候,更不习惯陌生人靠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