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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抿唇,道:“具体来说,我也不清楚,可能是那日你化形期情绪太激动,导致后续出现假孕的情况。”
怕他不信,扶桑抓着他的手覆在小腹上,运转灵力,一缕清凉的气息融入他的体内,那股气息如流水般在他体内游走经过。
这是最直截了当的检查方法,但顾时安怕会影响孩子的身体,从来没有用灵力探查过。
而此刻,他清晰地感受到,他的体内,根本没有什么孩子。
扶桑松开覆盖在他手背上的手,顾时安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
扶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模样。
怪物其实很脆弱,总是喜欢掉眼泪。
他哭过很多次。
可现在,他没有哭。
他恍若被抽离了七魂六魄,只剩一副空壳在这里,眼神麻木而空洞,这种情况,很像当初那个不懂情爱只懂杀人的怪物。
但又不一样。
相比残忍暴虐的野兽,他更像枯萎的花。
扶桑抱住顾时安,抱得紧紧的。
从那天起,顾时安不再说话了。
两人回到原来的府邸,扶桑寸步不离地陪着他,按照他曾经的想法,在庭院里种了花。
夜里,顾时安偶尔会被噩梦惊醒,扶桑抱住他时,耳畔边是他压抑的哽咽声。
就这样度过半个月。
顾时安慢慢走出来了。
他虽然还是沉默不语,但会在扶桑和他说话时露出笑意,替她将额前的碎发拢在耳后。
会主动出门,陪着她在魑魅城里闲逛。
扶桑遣散府邸里的下人们,同顾时安独处,他们又恢复了在虞城的相处模式。
魔界如今一派欣欣向荣,扶桑作为幕后的掌控者,也是时候收尾离开,她将此事对顾时安说了,留下可以传音的蝴蝶,保证道:“我很快回来,在家等我。”
顾时安亲了亲她的脸,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事情并没有扶桑想象的那么简单,上任魔尊太过暴政,留下一堆烂摊子,扶桑又要联络各大宗门,同他们商讨签署两界和平合约。
一番折腾下来,又到了深夜。
屋内还点着蜡烛,扶桑推门进去时,闻见浓郁的檀木香。
桌案上香烟袅袅,扶桑看了眼,没有在意,轻手轻脚走到榻边。
她猜想怪物已经睡下,手指撩开纱帐,扶桑一只腿已经跪上了床,待看清里面景象时,她倏地停下动作。
顾时安面向着她跪在榻上,穿着质地轻透的墨青纱衣,精美的身材轮廓一览无余,衣领敞开,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泛着细闪的金色细链从颈窝,胸膛,再一路蜿蜒而下,随着起伏而轻轻闪动光泽,藏在轻薄的纱衣下若隐若现。
他近乎裸露。
扶桑呼吸一滞,不由自主地,抬手摸了摸他的脸。
他眼尾薄红,眼睛湿漉漉的,抬头望着她时,耳垂上戴着的手掌长的黑羽流苏耳坠便会轻轻地晃动,最底端的羽毛,轻轻擦过胸口金链固定的地方,引起一阵颤栗。
顾时安原本没有耳洞,这是今日现扎的,耳垂红肿得厉害,耳洞有些许溢血,但不吓人,看起来,像是缀着小小的红珠。
扶桑的指腹在他脸上流连往复,眉头,眼睛,鼻子,像是在临摹一副精美绝伦的画像。
最后,她的手指抵在顾时安的唇上,不费余力地撬开他的唇齿,他几乎是立马迎了上来。
扶桑感受到手指的湿润,片刻后,她往下摁住他的舌头,在他迷茫的眼神中,她的手指灵活地搅动。
他始终张着口,无法说话,往后微微仰着脖子,不断地吞咽着。
良久,扶桑的手指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