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想法被祁言知道,我保证他会打死你。”左屹浅咳两声,看似不经意的随口提醒。
李子豪听懵了,问:“我和关关的事,姓祁那小子有什么资格打我?”
左屹心道,觊觎人家女朋友,不打你打谁。
“他作为关关姐的男朋友怎么没资格了?你打着gay蜜的旗号觊觎关关姐的身体,挺混蛋的。”
“……”
“左屹!大半夜你他妈说什么梦话呢?”李子豪怒了,拍了左屹大腿一巴掌。
什么打着gay蜜的旗号觊觎关关的身体,这都说的他妈什么跟什么?
李子豪压着嗓子喋喋不休,根本不给左屹说话的机会,“关关什么时候和祁言谈了,是不是祁言亲口说的?还有,老子怎么就是gay了??打他妈什么gay的旗号,左屹你给我说清楚!”
左屹震惊,这下误会大了,“你不是gay?”
“谁跟你说我是了?”李子豪翻着白眼反问。
“来宿舍第一天不是你问大家歧不歧视同性恋吗?我就以为你是,等等,所以你喜欢关关姐??”
左屹终于转过这个弯了。
“小子你缺心眼儿啊,不喜欢她我复读个毛线啊,”李子豪越说越难过,就差挤两滴眼泪出来,“不可能啊,关关说会等我的,怎么就和祁言那小子谈上了,她也没和我提过……”
“说起来还是之前你提醒我他们关系不一般,哎!你也别难过,谁让我竹马就是优秀呢,换作谁都没办法不动心吧。”左屹粗叹一口气,就连他也如上了瘾般喜欢祁言啊。
李子豪破防了,内心有一万只鹅同时尖叫,“操,还真是!”
对床的纪羽新终于受不了,直挺挺坐起来,满是幽怨对他们发出抗议:“你们俩大半夜聊什么这么起劲,我睡着的人都给你们聊醒了。”
他们俩双双闭了嘴,左屹轻手轻脚回到自己的下铺辗转反侧,这下好了,今夜又多一位失眠的伤心人。
第二天,左屹和李子豪谁也没有精神去上早八,两人就着一通电话跟辅导员请了假,用的理由也一样,流感了,互相传染的。
左屹心道互相传染是没说错,可哪是流感,明明是失恋啊!
下午,左屹拖着尤其沉重的身体去训练,课可以不上但体能训练不能停,这点觉悟他还是有的,等训练完出来天色已经黑了,训练馆门外有一位背影失落得如同丧家犬的人不知道在等谁,左屹凑近一看,哦,是李子豪这个刚刚失恋的丧家犬。
“你怎么在这?”左屹有气无力地问。
李子豪耷拉着脑袋,“一个人的夜,我的心应该放在哪里。”
左屹会过来,他这是空虚寂寞了,想发泄。
“想去哪,直接说,我陪你去。”
李子豪眼睛一下就亮了,不得不说,左屹总是能准确知道他内心的小九九,“酒吧喝酒去。”
“去吧,反正明天周六没课。”左屹也想这口了,应该说早就想借酒消消愁了。
俩难兄难弟拥着来到酒吧,这是左屹第二次来skybar,他们这次没有开卡座,而是坐在吧台让酒保调着各式各样的鸡尾酒,有些鸡尾酒酸甜有度,极易下喉,左屹简直是拿它们当饮料一杯一杯灌。
喝到兴头,左屹想到一句经典台词,于是举着手里的鸡尾酒凑到李子豪眼前:“豪哥,今夜我们相聚于此,希望我们今后的人生一起……”
李子豪口齿不清抢答:“发烂,发臭。”
“不不不,是发光,发亮!”左屹憨笑着将满杯zombie一口灌下去。
“好,那我们以后一起发光,发亮!”李子豪也猛灌一杯尼格罗尼。
两个人在酒吧喝得舒畅,喝得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