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想留下指纹,还有三桥春的手上有痣,虽然不明显,但还是要杜绝一切掉马的可能。
萩原研二已经不在酒吧内了,他大概是出去蹲守了。
三桥春扫了一圈酒吧,然后起身换了个更角落的位置。
他还不是很了解琴酒和贝尔摩德这两个人,因为接触都太短暂了。
而从这短促的接触里,三桥春只能判断出这两人都是“无畏”的人,两个人都很聪明,琴酒可能会不拘小节,甚至他大概率没有明面上的固定身份;贝尔摩德或许更加张扬一点,除去组织代号成员,她极有可能有固定的明面上的身份……或许她身份还具有一定社会地位?
三桥春不太确定,因为接触贝尔摩德的时候她伪装的太多了,能抽丝剥茧的地方太少。
心跳在缓慢加速,三桥春不断思考以维持冷静,他一次一次回忆跟贝尔摩德和琴酒的接触画面,试图从里边再翻出一点东西来。
……或许他本质上就不是个能安分守己的人,不然难以解释他那强烈的、自己会给自己添砖加瓦的报复心。
三桥春心跳渐渐恢复正常,呼吸也更加平稳,但心里的期待却是更明显了。
他注视着门口。
酒吧的灯光暧昧而模糊,这种视线受限的情况下,距离过远三桥春也不能保证自己能够辨认出易容来了。
酒吧在这几分钟里走进来了两三个人,三桥春端起刚送过来的橙汁,轻微抿了口。
有点涩嘴的味道,像是没有加糖。
一直看着酒吧门口的三桥春动作停顿了下,然后他放下了手中的橙汁。
时间来到七点,门口却没有出现任何一个人。
倒是萩原研二飘了回来,虽然除了三桥春没人能听到他的声音,但他还是压低了声音道:“你画的很像。”
他见到的第一眼,就认出来了琴酒和伏特加。
不过。
萩原研二皱眉:“琴酒和伏特加都来了,但是他们都没有进来。另外琴酒接了通电话,他没说话,但对面那个人说了一句……”
“——‘他在这里’。”
萩原研二有些不安:“这个他,不会是指你吧?对面那个人是个男人的声音,我没有听过的声线。”
三桥春似乎是笑了下,但萩原研二仔细看过去却发现对方其实并没有笑。
“萩原。”三桥春用气音喊了他名字,语气没有起伏:“橙汁里被下了药。”
“口感好奇怪。”
“?”平静的语气让萩原研二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喝了?喝了多少?没事吧?”
三桥春组织语言:“没事,她并不是想毒死我。”
奇怪的口感压根不可能让任何人愿意喝下去,这更像是一种恶作剧,三桥春抿的那几滴里甚至尝出了一点酒味。
现在药效起作用了,三桥春也只是感到了很轻微的一点无力。
这种剂量的话,三桥春喝完一整杯可能才会昏睡过去。
萩原研二松口气,然后才反应过来:“她?是贝尔摩德给你下的药?”
萩原研二说着就转动视线找那个服务生,但想到三桥春对易容的敏感,他又很快转移了目标,目光落在了吧台。
三桥春轻轻点头,他拿起桌上装着橙汁的海波杯,站起身:“我不喜欢、光线不清楚的地方。”
“隔远一点,就看不清了。”
萩原研二看着三桥春起身往吧台走去,他警惕的看着前面:“是那个原本想跟你搭讪的女性吗?”
三桥春脚步一顿——什么搭讪?
不过他也没在意,而是径直走到吧台前坐下,与另一位同样在吧台的女士隔上了四个空位。
三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