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理由,明义十分吃惊,活了这么多年,他也是第一次当父亲,他迟疑且慎重地选择用词,“我没有和你父亲吵架。”
先是解除不必要的误会,但话题落在弟弟身上时,明义也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这种感情对明义来说也是很不可思议的,他那么怕疼,生孩子的时候疼的鬼哭狼嚎,但在看到小家伙时却又特别的开心,虽然说生松花的时候没有这么疼的厉害又持久,但他也知道生孩子肯定是疼的,更何况这一胎还是胎生,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但一想这是他和魈的孩子,心里就只充满了期待。
从爹爹那里得到了分享,但松花还太年幼了,他对感情还是一片空白,只记住了爹爹说要好好珍惜愿意为自己生崽的伴侣。
弟弟诞生不久开始长出了绒毛,也睁开了眼睛,毛茸茸的,小眼睛滴溜溜转着,只是翅膀还有点秃,满月后便化了人形,白白嫩嫩胖乎乎地怪可爱的。
每次见到松花,便笑嘻嘻地伸手要抱抱,松花觉得弟弟可爱极了,曾经的那点不满早就变成了宠溺,开始越发勤奋地练武,作为哥哥,他得变得更加厉害点,以后才能保护好弟弟。
周岁那天,一家人围在圆桌上,刚刚睡醒的弟弟被放在了圆桌的中心,还很懵。
桌上开始放了陆陆续续不少小玩意,弟弟很快就被吸引了目光。
抓周是凡人的一个习俗,是小孩周岁时举行的一种预测前途和性情的仪式,松花听说当年他抓到的是父亲的和璞鸢,而他对学习枪法也的确充满热情。
桌上的小玩意儿越来越多,松花听爹爹道:“你怎么每次都这个。”
松花看去,发现他父亲又将自己的武器放上去了。
“你不也放的吃的。”
“民以食为天!”爹爹反驳道:“再说我今年换了菜品了!”
父亲忍不住吐槽,“去年你放一道凉拌松花蛋,今年做的白玉豆腐,你该不会……”
“你看他白白嫩嫩多可爱啊,像块白嫩豆腐。”
“……我就知道。”
“所以你们给孩子起名了吗?”
“起了,叫豆呜呜”
爹爹话还没落就被父亲捂住了嘴,“海灯节诞生的孩子,必定是个有福气的,就叫福吧。”
爹爹挣脱了束缚,开始不满,“我觉得豆腐就挺好啊。”
钟离爷爷笑了,“你起名的风格还是一如既往,魈的提议不错,愿这孩子能成为福泽一方的瑞兽。”
爹爹似乎不死心,“当小名总行了吧,是吧,小豆腐~”
弟弟开心的笑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听懂,总之松花是明白了自己名字的由来,不免有点无语,内心在吐槽哪里像豆腐,明明是个小毛球才对,那一身毛乎乎的手感可极好了。
不过他的注意力很快就放在了弟弟身上,他也没准备什么,就放了一只清心花在桌上。
不知道弟弟会抓什么。
松花充满期待,他希望弟弟也抓父亲的枪,这样以后他们就可以一起习武了。
刚这样想着,松花被软乎乎的弟弟给抱住了,弟弟像个八爪鱼一样抓着他,还笑嘻嘻地往他脸上涂口水。
“放开我,毛球。”
“……毛球?”魈诧异了一下,看看自己儿子,又看看自己伴侣,两个人各叫各的,他也只能无奈叹息。
弟弟抱住了哥哥,对其他的东西视若无睹,明义摸着下巴道:“兄友弟恭,不错不错,小豆腐长大了一定和小松花一样是个美人。”
抓周礼结束,热热闹闹过了一天,弟弟早就睡着了,小松花也困的睁不开眼睛,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内急醒来,迷迷糊糊解了手,回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