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魈很害羞,也不会帮他善后,第一次的时候全程都不敢看他,碰他的时候也小心翼翼地,那时候明义就老喜欢挑逗他,后来挑逗的多了,在浴室里也挨了几次肏,明义就老实了,魈也开始逐渐上手,直到现在明义几乎都是闭着眼享受服务了。

察觉到腹部被摸了,明义睁开眼,他看到自己原本平坦的腹部凸起,活像是怀了孕一般,不由得面上燥热,抓着那双来回抚摸的后,小声道:“别、别摸了。”

“这里会有我们的孩子吗?”

想到松花那次也是在发情期间内怀上的,这次比之前做的更加放肆,说不定真的会有。

像松花一样可爱的孩子再多一个,明义也觉得很开心,也变得期待起来。

“不知道,之前松花的时候都是到后面了才发现,又不显怀。”

现在仔细想想,其实一切都是有征兆的,比如发情期过后一直不曾消去的女穴,困倦感,只不过当时第一次他没经验,心又很大罢了。

算了算年份,松花诞生已经有五个年头了,周岁的时候就已经学会了化形,不过维持的不久,平时更是喜欢维持原型和明义撒娇。

想到那个和伴侣几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小家伙,明义对这次也是充满了期待。

“可惜了,没能三年抱俩。”

魈失笑,“你还在想这个,这也是没办法的,发情期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魈对于这个本就不执着,他现在有明义,还有一个可爱的孩子,这些对他来说本就是奢侈,他相当的满足现状,所以并没有强求什么。

明义切了一声,不知是不是热气太重,他的脸红红的,身体都是嫩粉色,那娇嫩的肌肤摸起来手感极好,魈深知那个滋味,有些心猿意马了。

“笨蛋小鸟。”

无缘无故被骂,魈很困惑,他好像也没说什么不对的吧?

“真笨。”明义瞪了他一眼,随后扭捏了一下,牵着他的手放在女穴上,魈下意识地就开始揉捏阴唇,花穴没摸几下就湿了,明义轻声叫了几下,那指尖拨开阴唇开始往里钻入。

明义完全是靠在魈的怀里,双腿曲起大张,穴内被手指的抽插带入一股一股的清液。

“嗯啊,哈……好舒服,好会摸,呜……!”

突然地,魈似乎明白了什么,开始变得兴奋起来,“你其实很喜欢我肏这里对吧?”

进出的手指力度大了几分,也更加深入了,明义摇摇头,呻吟断断续续,“才、才没有,唔!”

被狠狠往里插了一下,花穴吐出更多的液体,也变得越发不满足了。

“进来,魈,插进来。”

明义伸手想要去摸魈的肉棒,却被躲开了,他被按在瓷砖地上,臀部被抬起撅高,魈伸出舌头往穴内钻入,两侧的软肉立马就夹紧包裹着入侵者,魈太熟悉这具身体了,舌头又戳又舔,牙齿的犬齿蹭到软肉上,酥麻的快意直窜脑门,激灵的明义喷出一股爱液。

“别舔了,里面好痒,插进来呜呜……”

在那手指和舌尖都碰不到的更深处叫嚣着痒意,那骚水被舔的喷的到处都是,魈的脸上都沾了许多,等魈饱餐一顿后,明义被舔的嗓子都喊哑了,小声的哭泣呜咽着。

魈舔了舔唇,他现在是明白了,明义喜欢他弄这边的穴口,而这口穴只有在发情期才会出现,虽然发情期孕率提高,但要怀上还得他多多努力。

所以想生孩子什么的不过是他遮掩渴求自己的一个小借口。

“不是吗?难道我会错意了?”魈学会了明义恶劣的挑逗,“既然会错意,那便不做了吧。”

“你……!”明义咬着唇,一脸羞愤,被这样逼迫承认,明义的羞耻心开始复苏,最后一咬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