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钟离颇为讶异，“你倒是很喜欢那孩子。”

“那当然。”明义毫不犹豫地肯定，“魈哥他模样好，身材好，性格好，体力也好，而且超猛的哦～”

说到后面还故作清纯地眨眨眼，猝不及防听了一耳荤段子，钟离差点被茶水给呛着。

钟离不动声色地稳了稳手里的茶杯，他看了眼一脸愉悦到几乎下一刻就会哼出小曲儿的明义，一时有些感慨。

起初在璃月港和他搭话，一个是因为他和魈在一起，二个是闻到了两人身上交缠的味道，不过那个时候还很淡，现在的话，明义身上可以说是里里外外都浸泡过一般，而且魈那小子根本就毫无遮掩，大大咧咧的让自己的气息覆盖在明义身上，仿佛在对外宣示和警告一般。

不过……那孩子的性格孤僻，属实说不上好吧。

“当然这些并不是最主要的。”

那些不过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外在条件，明义所注重的，是魈那因为过去的磨难而锻炼出来的坚强意识。只有那经历过痛苦并坚持不放弃的人，才不会像普通人那般迅速的磨损，也会更加珍惜来之不易的幸福。

明义看似活泼跳脱，但其实他已经在漫长的时光中不断磨损，内部早已千疮百孔。两个同样受伤的人，想必应该能相互扶持，共同迎来最终的结局吧。

明义看着窗外，面上依旧是那浅浅的笑容，但坐在他对面的钟离却觉得那抹笑容看起来十分的……孤寂。

从钟离认识明义时，从来没有见过他这般模样，印象中的明义总是笑着的，性格乐观，仿佛从来没有什么烦恼，这让平时不怎么追问人往事的钟离情不自禁地问了一嘴。

当然，钟离并没能得到答案，这在意料之中，并不意外。

“我啊，已经决定不去想以前的事啦。”一扫之前的忧郁，明义再次恢复了那个活泼积极的模样，“时光不能倒流，过去的事情不能再来一遍，所以最重要的是当下和未来，而不是已经发生过的过去。”

“正是如此。”钟离十分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