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被污秽的严重就往哪去,被业障侵蚀原本早就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但今日却格外难熬。

被业障侵蚀时,他一直想着心中的人,越被侵蚀就越是想念。

直到现在抱着明义,那喧嚣的业障似乎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或者说,他很安心,觉得只要有名义在,一切都是无所畏惧,一切都是值得的。

明义抽出手,手心里一片黏腻,溢出的透明润滑的液体沾满了手心,明义半跪下去,解开魈的裤腰,将裤子半褪下去,那粗大的肉棒便迫不及待的弹出,明义张口就将肉棒整根含入,一上来就来了个深喉。

没吞咽几下,魈就忍不住射了出来。

“咕嘟、咕嘟、……”

尘歌壶与世隔绝,没有凡世间的喧闹,也没有布置过多的生灵,在这寂静的夜晚安静的连一只虫鸣声都没有,明义吞食精液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清晰。

明义舔了舔嘴,将来不及吞咽溢出的精液舔掉,不由得感叹一声,“好浓。”

崽崽们丢了以后,两人很久没做了,魈身上的业障也一直保持着安全范围内,很有没有这样快要到达临界点的时候了。

精液混着浓厚的浊气在肚子里转换成能量,暖呼呼的舒服极了。

但只是这样还不够。

这点程度,只能算得上是开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