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地砸了下去,嚯,可不就没了!”
“这就没气儿啦?!”好几人大惊出声。
听者入迷,追问道:“冲八字媒人怎的不知?这不是做死媒吗!”
“那许媒婆怎晓得张家公子和苏家娘子的生辰八字?”
“此事我有耳闻,那许媒婆也曾受托给苏家娘子牵媒,张家公子同她八字不合,她便说不合适呀。偏是有人揽事,”说着,这大娘斜了一眼鼻青脸肿的胖妇人,个中之意溢于言表,“总之是慢了一步,教别人给牵上了。”
“都到成亲这日了,竟是才发现,造孽哦。”
“诶,”有大婶一摆手,连道不是,“那是许媒婆给拉的媒啊,苏家没相中,这才有了与张家结亲的事!”
“许媒婆说的谁家?”当即有人好奇地竖起了耳朵。
“就是那徐家。”
“徐家?哪个徐家?”有人糊涂。
“徐家那小公子比苏娘子小好些岁呢,苏家当然瞧不中,”也有人恍然,“虽说门当户对,但那徐小公子打小就跟个药罐子似的,搁谁家愿意啊?这万一,不是守活寡么!”
“徐家那小病秧子才多大啊,怎么就急着结亲了?莫不是……要冲喜?”
“什么徐家小公子结亲,”又后来者听了一耳朵,诧异道,“徐老夫人不是给她外孙儿张罗么?”
“唉,便真是徐家那小病秧子也好过张家吧,好好的儿女就这么没了。”
“可怜那张员外只得一根独苗,聪敏又孝顺,今年还要下场一试……”
几人探头几人散去,口口相传皆是一句可怜可惜。唯有亲者痛不欲生,张员外听得几句叹息,发起疯来不顾面前提剑侠客阻拦,一脚脚往胖妇人身上踹,骇得那媒婆哇哇大叫。展昭不欲伤人,险些拉不住,苦在观者众多,言辞无忌难免煽风点火——
“依我看,张苏两家若是做成,媒人能得不少银线,便昧着良心掩下此事,方才有今日之祸。”世间惯是钱财利禄动人心,丧天害理之事在前,这话说得有板有眼,难教人不信服。
“难怪张员外都亲自上手打人,要我也往死里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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