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板凳上呢?她的视线转移到她的板凳上,只见那板凳上也是好大一片血迹,余嘉祥也看见了她板凳上的东西。
小伙伴们还在教室门口等着她,此刻教室内只剩下了她和余嘉祥,钟莹莹有些烦躁,教室里没水,板凳上半干的血迹压根擦不掉。
却听余嘉祥突然开口道:“要不……你先回去把衣服换了吧,板凳上的我帮你处理。”
他娘以前还活着的时候,他见过他娘生理期的模样,脸色苍白,捂着肚子强撑着身子还得给他做完饭再休息,那样子真真虚弱。
虽然钟莹莹看上去比他娘的状态要好的太多,但他仍旧担心对方是在故作坚强。
作为一个合格的老大,他应当给身体不舒服的同桌提供必要的帮助。
钟莹莹诧异道:“你不嫌弃?”
余嘉祥微微拧眉:“这有什么好嫌弃的?这不就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吗?”
钟莹莹竖起大拇指:“余同志,你的觉悟是真的高啊,那就谢谢你了,我回去换裤子去!”
钟莹莹是真心佩服他,要知道,就算是后世也有很多人把经血看作是污秽不洁的象征,而现在余嘉祥一个对后世人来说算是老古董的人物,能会说出这样的话,足以见得他思维的超前。
不知道是来月经前,钟莹莹只是感觉最近身上有些奇怪,知道是月经后,尤其现在裤子黏黏腻腻的,风一吹,濡湿的地方还凉飕飕的,钟莹莹现在只想立马回寝室去换裤子。
不过她很快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这个时代国内并没有卫生巾,好像用的是一种叫卫生带的东西,可卫生带她也没有啊,这种私密东西她也不好去向别人借,裤子里不垫东西,她换上干净裤子也一样会被经血弄脏。
不管了,先回宿舍把脏了的衣服换下来再说。
望着钟莹莹扯着上衣努力想要盖住屁股的背影,余嘉祥忽然又想起他娘以前说过的话。
“嘉祥啊,娘这不是生病了,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女孩子长大后都会这样,这是女孩子身体机能逐渐走向成熟的表现……嗐~看我这脑子,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呢?我们嘉祥还是个小朋友呢。”
思维从回忆中挣脱开来,余嘉祥眼眶微微湿润,他用手背揉了揉眼睛,将眼中的雾气揉散开来后,从自己的桌洞里掏出一个绿色的铜皮水壶来,在钟莹莹的板凳上倒了一些水后,又从口袋里掏出几张草纸,没几下就给那板凳上的血迹擦掉了。
班上同学除了他之外,没有人带水壶,他的水壶是他舅舅给他的,他舅舅年轻的时候当兵,部队里发的,这东西他舅舅只给了他,他表哥都没有。
余嘉祥虽母亲早逝,但他得到的爱却只多不少。
他舅妈虽然偶尔会因为舅舅待他过好心里会不舒服,但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表现出来,反而对他跟舅舅一样好。
他舅舅更是偏心偏到骨子里,念及他是自己妹妹留下的遗物,对他好的不得了,有什么好的他表哥没有,他舅舅也惦记着给他搞来一份。
他那个爹虽然眼瞎,看上个比他自己小许多岁的女人,但在吃喝拉撒上也没有薄待过他这个大儿子。
余嘉祥除了没有母亲的陪伴之外,他比大多数的人过的都要好。
擦完板凳带血迹的纸张他没有直接扔到教室的垃圾桶里,而是用一张干净的纸张包着,揣进了裤兜里。
等走到学校的垃圾处理处,他才把口袋里的纸团掏出来扔到了那里,之后默不作声的去食堂吃饭去了。
回到宿舍的钟莹莹火急火燎的脱下身上的脏裤子后,就着急忙慌的在柜子里搜寻自己能够用上的家伙式。
毛巾或者手帕应该都可以,就是手帕太薄,容易被浸湿,毛巾太厚,塞进裤子里会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