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时候,心里还挺美。
钟新澄被她刺激到,当机立断说:“我现在就去写作业,我一定能考上初中的,你才考不上。”
丽丽怕被超过,也去书包里拿出作业做。
对于这种情况,钟莹莹乐见其成,没有比较,就没有竞争,有竞争才能有进步。
俩孩子比着学习,比比着玩闹好太多了。
丽丽本来是个很好学的孩子,之前天天跟钟新澄混在一起,都有点被带坏了,好在现在她迷途知返,很好,很好。
顺手给俩孩子解答了几个问题,钟莹莹就要去堂屋帮她爹做事情。
何家那两个又来了。
何梦婷是不情愿的,何止尧是主动过来的。
这孩子真的学疯了,在饥肠辘辘的情况下,还能一心盯着钟莹莹薅羊毛。
“莹莹,我不白学,我帮你家干活!”
何止尧知道自己的行为招人烦,看钟家水缸空了,拦也拦不住的,找到钟家的水桶就打水去了。
其实,钟家有好几口缸呢,灶房门口那个只是最常用的一个,剩下几口也是填的满满的,如果天气不好,就不用冒着风险去挑水。
何止尧不知道,他一心想着出人头地。
那水是一担担的挑,不光钟家的,老万家的水缸也被他填的满满的。
老万不太管他们兄妹,每天就给口吃的喝的,整个一个放养状态。
陈显英之前让他送俩孩子去上学,他一点没带犹豫的就同意了。
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没有雨,只有雪,既冷又干燥。
钟莹莹看着何止尧藏在衣袖下面的手,肿胀处都破裂了,室内温度比室外高,他在钟家堂屋跟着钟新澄一块学。
温度上升,那个冻肿的手奇痒无比,何止尧忍不住一直挠。
她想提醒,又觉得没解决办法的提醒只是扎人心。
好在她娘的出现解决了她的困扰。
陈显英无意中注视到不忍心道:“别挠了,再挠整个手都要烂掉!”
“你这个手不能再冻伤了,不然以后手指冻变形了,连字都没法写。”
一般的劝说,陈显英知道他不会上心,打蛇要打七寸。
何止尧大伯何大柱在过年前一天又来闹一次,颍河里没水,稀软的土也冻了个结实,人在上面可以随意走动。
不用出坐船的费用就能过河,他还是眼馋把何梦婷换出去能带来的好处。
何梦婷被他捂着嘴巴都拖到快出村了,何止尧拿着把踩到跟上去了。
一刀下去,直接见血。
他还想再砍,要不是有人拦着,估计何大柱当场就能被砍死。
这个孩子是个狠角色,经历了那件事,其实陈显英是有些不乐意自家孩子跟他一起玩的。
他心思重,心里藏的事多,自家孩子聪明归聪明,但没啥心眼子,万一他动啥坏心思,那可就完蛋了。
可何止尧天天又来帮自家干活,就为了能跟着俩孩子学习,也不占自家便宜,每到饭点跑的比谁都快。
陈显英又心软了,觉得这么小的孩子,能懂什么。
何止尧将手缩回袖子,试图掩盖丑陋的手指,尴尬的笑道:“莹莹娘,我没事的,我这手以前比这还严重哩!”
他说的是实话,去年冬天,他大伯让他去河边洗衣服,不洗就不给饭吃,他那个手冻的比现在难看多了,那都不是肿了,破溃处流的都是黄水。
他也没让大伯家人好受,流的黄水全抹在洗完的衣服里侧了。
不让他好过,那大家都不要好过了。
“怎么没事了?听我的,回去用干茄子秧砸碎了,抹上去包好,别沾水,一天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