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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也是爽约了,结果人家非但没有计较还在自己生病的时候跟前跟后地伺候着……

“想吃什么,我去做吧,或者我们点外卖?”沈允淮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萧宴迟扶着腰,莫名其妙地看了眼沈允淮的嘴唇——那地方还红着,和昨晚一样,仅仅看了一眼,那些暧昧的画面就不断浮现在萧宴迟的脑海。

他耳根一热,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我去。”

去干啥也没说,像一阵风似得卷出去了。

沈允淮看着紧闭的房门,心说年轻就是好啊,跑起来居然这么快。门外很快响起一阵菜刀和菜板博弈的声音,沈允淮轻轻呼出一口浊气,低头看向自己手里那份文件。

整整三个大信封,放的不止有舒月衫和沈向文的遗嘱,还有关于舒影娱乐的股权转让书。

遗嘱是提前写好的,上面交代了一些财产分配以及债务问题,倒是没什么值得看的,反而是那份股权转让书,沈允淮觉得很奇怪。

按照签署时间来看,那时候舒影娱乐明明还在沈向文的控制下,怎么股份转让协议上写的会是舒月衫和原主的名字?而原主记忆里又完全没有这一段。

更何况这份股权转让书里所列的一些条款沈允淮怎么看怎么奇怪,沈允淮也不记得自己是在哪个世界当过律师了,反正这玩意儿看着就很假但又说不出来哪里假。

于是沈允淮掏出手机查了一下这个世界的法律条文,发现这份转让协议简直标准得不能再标准了。

看了半天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沈允淮干脆放弃了,就在他把周围散落的文件全都归拢起来的时候,他不经意间瞥到角落里躺着的一份财务报表。

沈允淮面色一沉,忙把那张纸抓过来攥在手里。

萧宴迟抓了一把白糖撒进粥里,用勺子搅了几下,才端起碗打算送给沈允淮去。

刚刚做饭的时候,萧宴迟就总在想,他昨天好像忘了什么东西,但直到现在他也没能想起来自己到底忘了什么。

端着粥刚走到桌子边放下,打算去叫沈允淮出来吃饭,萧宴迟就听见房间里隐约传来一阵不轻不重的呜呜声。

什么东西?

萧宴迟在房间里巡视一圈,视线很快锁定在沙发缝和墙面的交接处。

一只粉嫩的爪子颤颤巍巍地从沙发背面伸了出来,左左右右地扒拉着,像是在寻找什么着力点。

萧宴迟盯着那只爪子,终于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了。

他走过去,捏着爪子欻拉一下从沙发缝里拽出来一只虎头虎脑的东西。

忽然重见光明的云煞简直激动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它呜呜咽咽地叫唤着,声音不大,听起来就像是刚出生的小猫。

“装什么嫩?说话。”萧宴迟拍了云煞一巴掌,这才注意到它的翅膀被它收起来了。

云煞倒是想说,但是它的胡子被法术牢牢绑着,根本就发不出声音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主人!我没法说话啊!)

云煞也是被沙发缝给关傻了,竟然忘了通过识海和萧宴迟沟通,更忘了隐藏自己的身体。

于是沈允淮开门走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萧宴迟黑着脸,抓着一只不知道从哪来的可怜小猫,一副要把人家从窗子外面扔出去的架势。

沈允淮租的房子不算大,沙发背后就是窗子,他又经常忘关窗户,偶尔也会有些小鸟什么的飞进来,没想到这次直接钻进一只猫来了。

“哪来的猫?”沈允淮问。

萧宴迟和云煞几乎都在听见他这话的时候惊恐地转头朝他看来,那是沈允淮生平第一次在一只小猫咪脸上看见不可思议和惊慌失措,虽然它是一只倒挂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