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事，别人家破人亡，他不想着怎么帮人家，一心只惦记着自己下半身里那点事。

这不叫喜欢，这叫他妈的禽兽。

沈允淮在心里把许书旻骂了一遍，外面两人却毕恭毕敬地和许书旻道了谢，嘴里说着许总真是个好人，感谢他刚刚解围之类的话。

“好了好了，忙你们的去吧，赵总这边也别多想。”许书旻的声音很温柔，绅士得要命。

两个秘书得了命令，刚点头要走就听会议室里传来一声咆哮。

“你他妈再说一遍？什么叫楼梯间里根本没人？你是在怀疑老子看错了？”

“赵……赵总，您，您没看错，我们也看见那个人了，但……但监控翻遍了也没找到……”

“妈的，那就再去找！你们都是死的吗！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搞砸了你们都别想活着出去!”

赵景瑞的声音听起来极其暴躁，许书旻倒像是已经习惯了，给两个秘书递了个安抚性的笑，从容地关起了会议室的门。

*

沈允淮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正巧遇见出来找他的程鸣。

见沈允淮鬼鬼祟祟地从楼梯间走出来，程鸣立马迎了上去，“哥，你去哪里了？”

沈允淮回过神，下意识拉了拉脸上的口罩，把自己裹得更严实些。

他一路上都在想刚刚赵景瑞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按理来说楼梯间有监控，他就算有意识去躲也应该被拍到过一些画面，为什么赵景瑞的人会说根本没发现过自己？

还有今天到底是什么特殊日子？一个歌唱比赛的海选应该还不至于让赵景瑞紧张成那样……

“哥，你想什么呢，我问你话呢，我这个妆画得奇不奇怪啊？我怎么感觉这粉上的太白了……”程鸣拉着沈允淮的手臂，摇摇晃晃地和他撒娇。

沈允淮抬眼将程鸣仔仔细细打量一圈，那妆浓得沈允淮差点认不出这是程鸣，要不是程鸣的声音太过耳熟，估计程鸣就这么从他身边路过他也只会当对方是陌生人。

想了想，沈允淮还是说：“好看，你本来就长得周正，这么鼓捣一下就更像电视上的小明星了。”

虽然一点都不像程鸣本人，但不可否认这妆造还是好看的。

“真的？”程鸣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沈允淮，“你这么说我可要信了。”

“真的。”沈允淮干笑道。

“哥你真有眼光！”程鸣激动地大喊一声，一米八几的男孩子竟然毫不客气地扑倒在沈允淮身上，跟个大型犬一样抱着沈允淮。

清脆的笑声从耳畔传来，不断击打着沈允淮的鼓膜，莫名的，沈允淮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他抬手拍了拍程鸣的背，视线却在望向人群的时候猛地顿住。

第29章 你身上 是什么味道

隔着一段距离, 沈允淮越过人群看见了正朝自己这边走来的许书旻。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楼上下来了，身后的保镖秘书一个也没跟上来。

几乎就在沈允淮的视线落在许书旻身上的瞬间，许书旻也转头朝这边看了过来。

沈允淮不默默收回视线, 将自己的脑袋压了下去。

许书旻刚刚在楼上和赵景瑞吵了一架，正是烦躁的时候，本来准备一走了之的, 但莫名地，他转头来了海选现场。

视线扫了一圈，许书旻颇觉无聊, 转身打算离开。

舒影娱乐是沈允淮母亲的产业，当初沈家还没出事的时候, 这档节目就已经存在了。

还记得在学校的时候，每次海选，沈允淮都会拉着他一起看, 还会和他打赌这一期的优胜者是谁, 赌注不大，通常是对方当天晚上的作业。

许书旻总猜不对, 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