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铃兰味道,汹涌而具有攻击性。
白若年耳朵尖蹭得一下紅了,连带着白皙的脖颈也变得粉色。
他只感覺小腹胀胀的,泛起一种奇异的暖流,后颈的腺体也热得惊人,仿佛真的有一颗种子在里面汲取养分,迫不及待地要开花結果。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和悸动席卷了他,让他下意识地軟了腰肢,轻哼出声:
“主人……”
声音又軟又黏,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渴求。
“叫名字。”陆明烬的眼神暗沉下去,命令道,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信息素骤然变得浓烈,如同一张细密的网,温柔却不容抗拒地将他的Omega层层包裹。
“陆明烬……”白若年从善如流,眼神湿漉漉地望着他。
Alpha再也把持不住,又急又重得吻上来,带着前所未有的占有欲,仿佛深深烙进彼此的灵魂里。
“宝宝记住。”陆明烬抵着他的额头,喘息着低语,“我们就是百分百契合。”
信息素完美交融,身体高度契合,灵魂彼此认领,是不是世俗意义上的同类,又有什么要紧?
==
接下来的几天,白若年像是被悄然打开了某个开关,心底那点懵懂的萌动生了根、发了芽,舒展出一片新绿。以前觉得亲密的事或许只是单纯为了安抚对方或满足生理需求,现在却变得完全不同。
和喜欢的人做那种事,每一次触碰、每一个亲吻都仿佛被赋予了新的意义,在一次次情到深处的交融中变得愈发水到渠成,心意相通。
清晨,阳光透过舷窗洒落,白若年还睡得迷迷糊糊,就被个人终端不合时宜的通讯铃音吵醒。
他有些不耐地哼唧一声,把那只在自己腰际暧昧磨蹭的手打掉,摸索着接起了通讯。
陆明烬被他推开,也不恼,反而就着姿势又在那軟乎乎的腰肉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引来Omega一声带着睡意的、甜腻的喘息。
“我打电话呢……”白若年扭过臉瞪他,可惜刚睡醒的眼睛水汽氤氲,一点攻击力都没有,反而像撒娇。
陆明烬慢腾腾地把手收回来,指尖似乎还留恋地摩挲了一下。这几天天天抱着,不觉间这小猫腰上好像又长了点肉,抱着手感更好了。
终端那邊,纪时与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这动静,一听就知道刚才那话是对谁说的。大清早就被硬塞一嘴狗粮,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白若年带着点猫儿一样的慵懒鼻音,黏糊糊地问:“怎么啦纪时与?”
一想到这俩人……呃不对,这俩家伙昨天可能干了什么,纪时与就浑身不自在。他又重重咳嗽一声,切入正题:“那个小白,有个事儿,还得请你帮个忙。”
自打上次白若年精神感應到那个坐标后,研究院这邊就一直在紧锣密鼓地规划实验室的勘探方案,前两天终于確定了行动日期。这次探索至关重要,不仅是摸清虫族生物原理的最佳时机,更是揭露皇室深层生物技术、可能改变帝国格局的关键转折点,容不得半点马虎。
因此纪时与非常清楚,和虫族打交道,绝对不能少了白若年这个能与之产生特殊精神共鸣的桥梁。队伍里至少需要一个能理解甚至影响它们频率的人。
“所以……”他语气有些迟疑,还是硬着头皮开口,“想请你跟我们一道去。”
白若年在那边听着,想也没想就要答應,結果终端那头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摩擦声,紧接着,通讯里换了一个低沉冷冽的声音。
“他不行,我跟你们去。”
纪时与差点没被噎着。
这这这。
也不是不行。
不过和白若年不同,陆明烬对虫子可不算那么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