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其次,是男是女,会影响举子真正的才学?定西将军徐敬檀不也是女儿身?她故去后,西南多久没有能将了?再者,我看大人才是居心叵测,容不下贤才,是不想朝中再进可用之人?”
“血口喷人!胡搅蛮缠,李繁漪,你别以为你是皇子老夫便不敢参你!”
李繁漪大呼冤枉,赶忙起身朝他作揖:“方才的话,伏玉不敢半分僭越,若有得罪,曹大人见谅。”
一番口诛笔伐,最终以这群人败势为定局,朝中虽有反对的,但亦有支持者,左右二相争斗个没完,正愁没有人能调和这两方的气焰,如今送上来个杜含,正好转移矛盾,虽便宜了长公主,但终究也是利大于弊。
但此事还没完,正中的李淮颂终于挑准时机,惋惜道:“秋闱事多,不宜再生事端,方才官家已让人送来了批复,长姐,此次秋闱不可再插手了。”
这是李繁漪意料之内的事情,她没有说话,向后一摊,算作默认。
越是临近死期,皇帝疑心病越重,巴不得谁都不信,谁都提防,哪怕那日殿中一番托孤之词,也不妨碍如今防她一手。
她冷冷笑笑,看了眼明显愉悦了几分的李淮颂,也没管堂事还未结束,起*身便拂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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