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掣肘。他左手使不上力,右拳直击对方腹部,一拳得手,三岛春明闷哼一声,但他并不退缩,反而咧唇一笑,更加凶狠地扑了上来。
两人都动了真格的,一阵肢体的激烈碰撞之后,三岛春明一个转身,膝盖狠顶方绍伦腹部。方绍伦弯下腰,力量瞬间被削弱。
在这场斗殴中,大少爷明显处于下风,他旧伤未愈,这阵子也疏于锻炼。两人纠缠在一起,三岛春明一把攥住他手腕,猛地一拧,将双臂反剪到背后。
“啊……”方绍伦痛叫出声,颤抖着唇,“行行,我认输。”
他潜意识里始终不敢相信,三岛春明会真的以武力制服他,对他做什么。
可那张冷峻的脸上闪过嘲讽的笑意,“绍伦,你不会以为这就是结束吧?”他的眼神紧紧锁定在他脸上,舔了舔唇,“这才是开始……”
他用膝盖压住他双腿,俯下身,舌尖滑过颈侧,带起一阵颤栗,如愿看到方绍伦面上闪过惊惧,他埋首在他的颈窝,深深的吸气,“……我喜欢你的气息,绍伦。”
方绍伦脸上闪过一丝窘迫,“下去!”
“下去?不,我要上来。”三岛春明将他压在沙发上,不急不缓地解开他的皮带……
衣物堆叠到脚跟,“噗啦”的破裂声不绝于耳,丝丝缕缕缠绕上已经痛得伸不直的手臂……
“春明!你别这样……”冷汗从方绍伦的额头上渗出来,一只手掌捂住了他的唇,顺势掰开了他的牙关,修长的手指在柔软的腔壁中搅拌,捕捉闪躲的唇……
“我要这样!以后我都要这样!”三岛春明粗重的喘息,“方绍伦,我求过你、舔过你、爱过你……可是我发现,你根本不配!”
“爱惜你的,你弃若敝履……”
“欺骗你的,你奉若神明……”
双掌向两边掰开最大的弧度,像尖锐的钉子楔入柔软的木桩,方绍伦被满头大汗的钉在原地。
没有丝毫的停顿或者缓冲,暴风雨迅疾地席卷大地。
“被明证的谎言……听在你的耳朵里,像仙乐一样动听吧……”
“像砒霜一样的誓言,你把它当成蜜糖……吞进肚子里……”他强硬地牵着他的手,“现在摸摸,这里有什么?嗯?”
“原来不是他掠夺了你,是你自甘下贱……对谎言付出真诚,唯一的下场就是被践踏!”
“你喜欢被欺骗、被侮辱、被践踏……不是吗?嗯?你是天生的贱皮子!”东瀛语中是没有“贱皮子”这个表达的,这三个字属于西南的方言。
三岛春明喘着粗气,咬着他的耳垂,重复了一遍,“贱皮子!”他揪着他脑后的黑发、掰着他的肩膀,肆意地横冲直撞。
甚至拉着他的双臂往上提,方绍伦痛苦地呻吟,眼眶里无法自控地涌出温热的液体……
大少爷从没在这件事情上受过罪,他的张三待他如珠似宝,从时间、地点、情绪没有哪个方面不照顾他。
从一根、两根再到三根……必定是先让他爽快一两回,再就着愉悦的余韵开始他的征伐……
他微皱一下眉头,能让他随时停下动作,附在他耳边低声请教,“……不好吗?哪里不舒服?”
就连之前的三岛春明也从来没有这样粗暴的行径……
戏台上的灯光明灭变幻,像水波漾起一圈圈涟漪,令人头昏目眩。凌迟一样的痛苦似乎没有尽头,一遍又一遍,激烈地冲撞在身体深处开出灼热的花朵……
———————————————
中午时分,寂静的庭院里传来喧闹的声响。
器械所拢共就两层,一楼东头的办公室里传来暴怒的喝骂声,“……滚!我说了不要送,滚!”跟着一名仆从一块飞出来的还有两